十年多来,我被外界嘲讽为宋家的「预备役赘婿」。
人人都笑我为了钱,宁愿当狗。
但宋瑶知道,我是为了她。
可是当劫匪拧开一瓶浓硫酸走到我面前,宋瑶却在电话那端不屑的轻笑。
她说,像我这样的看门狗,宋家有的是。死了就再换一个。
那次我没死,但对宋瑶的感情,彻底终结。
后来宋瑶却苦苦哀求,让我给她一次嫁给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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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硫酸泼过来的瞬间,我的心随着皮肉腐蚀的剧痛,彻底死了。
昏厥前,脑海中还回荡着宋瑶不屑的轻笑声。
「像陆远这样的看门狗,我宋家有的是。」
「死了就换一个呗。」
「你们绑架他,怎么想的?哪怕你们绑架球球呢,我都会考虑给你们多少钱赎回来。」
球球是宋瑶新养了两个月的狗。
而我,连狗都不如。
劫匪没能拿到赎金,便想尽各种残酷不堪的法子来凌虐我,以此泄愤。
我几乎血肉模糊,被装进麻袋,丢在了宋氏集团门口。
再度醒来,我已身在医院。
而宋瑶微红的眼角,让我有一瞬的怔忡,难道,她为我哭过?
然而,她的第一句话却是,陆远,你怎么这么没用。
第二句话是,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会对公司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
我不由自嘲苦笑,一条命都险些搭进去了,我竟还对她心存妄想。
心寒如冰。我强忍剧痛,低眉顺眼地开口。
「瑶瑶,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等我能起床,我一定会处理好一切。」
宋瑶蹙眉打量着我周身惨不忍睹的伤,眼底的情绪极为复杂,像是不忍,又像是嫌恶。
半晌,她才再度开口,说公司的事已经有人接手打理,让我先养病。
我微愣了一瞬,恍然想起,上个月听宋父提起,他故交之子即将回国,幼时还曾跟宋瑶有过婚约的玩笑。
或许,并不是玩笑。
「是徐樾回国了吧。」我声音嘶哑得厉害。
「怎么,你还想管徐家的事?」宋瑶将目光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