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受伤,又没出人命。
这次怎么会这么严重?
裴母看向一脸严肃的丈夫,事情既然影响到公司利益,丈夫肯定不会无脑偏向女儿。
她假笑道:“会不会是弄错了?这么件小事,合作方哪能知道?”
邢政屿无奈道:“估计有人从中作梗,我是很相信悠悠的。”
是谁从中作梗他不说。
让他们自己猜去。
他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安抚住裴家,借岳父岳母的手去说服悠悠道歉就好。
总之,坏人不能由他来做。
裴父面色沉重:“我知道了,待会我们会和悠悠说清楚,她娇惯了点,政屿你多顾着点。”
邢政屿轻轻叹口气:“我都把胡说八道的佣人辞了,不知道是谁又找到她,带到爷爷奶奶面前去,我对不起岳父岳母,没能照顾好悠悠。”
“不怨你。”裴父拍拍他的肩膀,“我很看重你,元洲也说你不错。”
“谢谢爸。”邢政屿抬头看一眼楼上,眼里的担忧溢满出来,“悠悠肯定气哭了,这是她喜欢的甜品,还有一个蒸汽眼罩,悠悠最喜欢的粉色,戴上去热敷热敷眼睛。”
“麻烦妈送去给悠悠,她肯定不想见我。”
裴母没有去接,而是说:“我们看得出来你对悠悠好,悠悠也清楚,你自己送上去,她还在难过,多耐着性子哄哄。”
邢政屿上去。
裴父立马对裴母说:“让悠悠在外面少欺负点骆槐,这次让人抓住把柄了吧。”
裴母心里咯噔一下。
又立马平复过来。
原来你都知道啊?
害得她这些年想法子替女儿遮掩。
“那……”
“这次不能惯着了,必须去和骆槐道歉,只是说句对不起,少不了她一块肉。”
“好,我知道了。”裴母算算小两口你侬我侬的时间,差不多后上楼敲门,女婿出去,她跟女儿关上门说话。
“你爸让你去和骆槐道歉,这次关系重大,我们家和邢家都没了个项目,政屿也要被改姓逐出门,都是替你担的。”裴母伸手戳着女儿的脑门,看似恨铁不成钢,实际上并没有责备。
裴悠悠震惊道:“真的假的?改姓!逐出邢家!”
她的天都要塌了。
裴母无奈:“真的。”
“啊啊啊啊啊凭什么凭什么!骆槐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