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团成一团的布料撕开,一股腥臭味儿直逼天灵盖。
“呕”
“咳咳,呕。”
婳婳对于占据这具身子的自己,狠狠的同情了一番。
她一脚踢开布团,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心里不停的重复:“生活虐我千百遍,待生活如初恋。”
(σ;*Д*)σ死刑!
为什么要把用过的月事带放在床底呢?
以前她究竟是怎么用的?
难道不洗一洗就这么拿出来用吗?
这样一想,婳婳的胃里翻江倒海似的不舒服,趴在床边又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可是干嚎了半天,噎的她眼泪就出来了,嘴里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贺春花几人听见屋里的动静,一个个的都跑了进来。
婳婳有心想说让他们别进来,她没事。
可惜,没等她张嘴,四个大儿,一个儿媳齐生生的站了一排在门口。
婳婳想到被她一脚踢开的月事带,一个头两个大。
这算不算大型社死现场?
明明是原主弄出来的恶心事儿,偏偏社死的是她呢?
“娘,你没事吧?”
老二见不得他娘流眼泪,没有注意到地上的东西,径直越过去给婳婳擦眼泪。
本来就恶心不已的婳婳,被贺秋月一身的臭汗熏的直翻白眼。
推开贺秋月又开始干呕起来。
“娘,你你嫌弃我?”贺秋月一脸受伤的看着他娘。
为什么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