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柳之身,如何敢误了顾正臣。
至于参加大远航,顾正臣不需要自己,自己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留在南洋吗?
黄时雪转过身,看向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李存远,说道:“等渤泥的事了之后,你最好是能准备好了彩礼,我这个人大手大脚惯了,可不好养活。”
李存远愣了下,顿时手足无措,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黄森屏看了看,暗暗叹息。
黄时雪这么好的皮囊,竟便宜了这等人。不过也好,至少李存远是个痴情的,这些年来在南洋确实也帮着做了不少事。
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黄森屏拍在了李存远手中,沉声道:“若是她受了委屈,不说她如何对付你,单单是定远侯也饶不了你。”
李存远喜极而泣,连连谢过。
黄时雪转过头,吐出了一口叹息。
或许会有遗憾,可终究自己的命,配不上更好的良人。
占城,南北港。
两艘宝船离港,紧接着,五艘大福船离港,水师将士纷纷出海,军港为之一空。
巨大的动作传入占城王城。
制蓬峨听闻消息之后,当即召集官员商议。
罗皑看向李承义:“明军如此大的动作并不多见,上次空港,船队尽出,还是东莞遭遇倭寇入侵时。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制蓬峨也想知道。
李承义苦涩地看向制蓬峨,之后将头转向罗皑,叹道:“明军出港,不会事先通报我,盯着我问不合适吧?”
罗皑嘴角动了动。
有啥不合适的,这里谁不知道你是顾正臣的人?
只不过没人明说罢了。
制蓬峨寻思了下,言道:“明军水师有大动作,必不是小事,我们应该尽早掌握消息。若是大明需要我们帮忙的话,那我们也应派出水军给予协助。牧婆摩,去打探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