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停在她染血的唇边,拭去那一抹殷红,“那夜我虽然宿在偏房,可是我忍不住,自渎了。”
许祎澜紧闭着双眼,枕头已经湿濡了一大片。
“你还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照样娶了苏婉颜。”
“因为,我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所以呢,你就把我的心剜出来,去哄她的开心吗?”
陆铭远撑起身,目光由上而下逡巡,月色中,罗裙包裹的曼妙躯体仿佛世间最惑人的**,他用最**的眼神亵渎她。
手指触上束胸的衣带,“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对你吗?因为,父亲看你的眼神,比我还要灼热。”
许祎澜猛然睁开眼,“你在说什么?!”
陆铭远阴鸷低笑,“赐婚的圣旨,虽是你求的,可也是他点头应允的。他对你那份龌龊心思,让我作呕。他从来都不爱母亲,你进了陆家,他眼里便更容不下旁的人。”
“所以,我才故意冷落你,任由她们欺负你。”
许祎澜满眼慌乱,难以置信,“不可能,父亲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陆绍霖对她很好,连院子都是他亲自挑了最好的留给她,敬茶时他温和又慈爱,他调任出京之前,程氏根本不敢像现在这样对她。
“那不过是。。。。。。是长辈的关爱而已。”
“你信吗?我只信我看到的。他的书房密室里,收藏了几十上百张画像,通通画的都是同一人。”
陆铭远眼里都是嫉恨,“你猜猜,那画像上的人,是谁?”
他捏着她的下巴,“是你啊,我的玉儿。”
许祎澜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不可能!不是的,不是这样。。。。。。”
她喘着气,平息着震惊的心绪,而后狠狠回瞪他,“既如此,那你就继续恨我厌恶我,我离开陆家,你们便能家宅安宁!你放我走!”
陆铭远俯身到她耳边,勾起嘴角,“不。因为我,反悔了。”
“我偏要占着你,要你为我生儿育女,要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而他对你的心思,只配埋在罪恶的深渊,永世不得超生,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许祎澜绝望地闭上眼,她竟不知他已疯魔至此,今夜难道,真的逃不开了吗?
忽然,窗扉洞开,一只翠色小鸟直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