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傅谨臣将黎栀抱放进后车座,自己跟着上车。
陈庭立刻发动车子,并很有眼力见的按下中控,将挡板升了上去。
密闭空间,好似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微微发麻的舌根,也提醒着黎栀刚刚发生过什么。
她小脸热度下不去,靠在窗边,低着头都想拿脸去贴车窗玻璃了。
傅谨臣看她一眼,有些无奈。
男人慵懒靠着椅背,眉目舒展,心情不错的样子,侧眸看着缩着的一团。
“你身上有病菌?”
黎栀蹙眉,羞恼回头瞪他。
“你才有病菌!”
什么意思,刚亲过她,就说她有病菌。
“那你躲那么远干什么?”傅谨臣挑眉。
“我要有病菌,第一个就传染你!”
傅谨臣勾唇,蓦然的靠近。
“怎么传染?像这样?”
他俊颜微偏,薄唇轻轻蹭过她红润润的唇瓣。
黎栀又如同过电点穴,僵住了。
傅谨臣轻笑了声,“出息,初吻?”
黎栀觉得自己被嘲笑的,她当然是初吻,可他肯定不是。
他吻技很好,好的不像初学者,好的她没法自欺欺人。
想到他这吻技,可能是在苏婉雪身上练就的,黎栀脸上绯红退散,膈应厌恶的快要哭了。
她瞪着他,气的反讽。
“真新鲜,我结婚两年,你问我是不是初吻,你不觉得是你身为丈夫的无能和耻辱吗?”
傅谨臣被她眼中明显的厌憎刺到。
男人面色清寒,抬手便将女人扯了过来,抱坐到自己的腿上。
“嗯,你索吻的说辞也是真新鲜,其实不用这么委婉。”
他说着缓缓靠近,捧着她的脸,啄她红肿的唇,她带着泪光的眼角,反反复复,滚烫气息又回到唇上,撬开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