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怀疑满眼迷蒙的朔宁到底能不能听懂她的话,楚初夏还是向他解释:“抱歉抱歉,但是我觉得我们可能会需要很长时间。”她轻轻地触碰着朔宁的脸颊,细腻的皮肤像是有吸力,又无比脆弱,她只是蹭过去,就留下一道红痕,楚初夏皱着眉想要收回手,却被柔软的兔耳拢住了,耳尖一卷,灵活地缠上她的手腕,蓬松的绒毛尖尖蹭来蹭去。
“那你会陪我吗?你会不会离开我?”朔宁终于用自己的脸蛋贴上了楚初夏的皮肤,问出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会先离开的人明明是他……
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好时机,楚初夏嗯了一声,“如果性爱对你度过发情期有用的话,最近刚好没什么活儿要干。”
趁楚初夏不注意,朔宁悄咪咪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手背。
楚初夏的味道……
“楚初夏…”
“嗯。”
“你抱抱我。”
“我正在抱着你呢。”
楚初夏低头看向正被她横抱在怀里的朔宁,他也不老实,手臂早就自觉缠上楚初夏的肩背,将她搂得紧紧的,两条蓬松的耳朵在她身上蹭来蹭去,颤抖的白色绒毛时不时拂过她的脸蛋,引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也要抱着你。”
“你也正在抱着我呢。”
楚初夏本来还对朔宁的状态感到无从下手,但是把他放到床上,摸到那团颇有存在感的凸起,她完全肯定朔宁就只是处于发情期而已!
“色兔子。”楚初夏弹了弹朔宁的额头。
其实朔宁没太听清楚初夏说了什么,身体里的火焰要把他的五感都烧毁了,只有小腹传来的胀痛是真切的。他乖乖地嗯了一声,自认为很贪婪地含着楚初夏的手指在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