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立刻起身下榻,披上了大氅,直接迈步离开。
做戏的时候喊人家枝枝,不做戏了就喊太子妃。
姜南枝从被子卷中挣扎了出来,看了看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套在了自己腿上的佛珠手串。
啧,真遗憾。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既然机会已经错过,她也不再多思绪,整理好衣裳翻个身,很快就沉沉睡去。
可容司璟却睡不着了。
不止睡不着,还是那种喝了好几盏凉茶,心中还是有一团火似的,他下意识地想要念经文来让自己静静心,却发现手腕上空空如也。
许是想到了什么,他的俊脸更黑了。
白芷还是第二次发现自家殿下的脸色这么难看,第一次是殿下十八岁那年,左皇后给他用了药,然后把两个光溜溜的宫女丢到他榻上的时候。
因为左皇后担心自己儿子不是不行,而是有龙阳之好。
当时殿下气得直接把那两个宫女丢了出去,还整整三个月没有理左皇后,后来还是陛下说情,母子俩关系才缓和一些。
这次又是这样黑脸,莫非刚才殿下被太子妃给用强了?
但又不不太像。
白芷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容司璟已经快速地让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他冷漠道:“那个黑衣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