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三个月前他就把到这东西拿到手了,中间也不乏下药的机会,但是以防万一——阮玉京只有一个,要是不小心弄死了,他上哪儿找第二个去?没了阮玉京,他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他先拿穆远试了药。
结果果然不错。
一小片药下肚,穆远的alpha腺体没过多久便彻底溶解了,早就萎缩的生直腔和oga腺体重新发育出来。
这可真是太他妈的太刺激了。
那段时间他杏欲都高涨不少。
可惜发情期没过完,穆远就跑了。好巧不巧还跑到了阮玉京手里。那段时间说实话,郁绍元是真的慌——要是穆远那小子狗急跳墙,不顾他哥穆锐的死活,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他郁绍元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没想到穆远那小子一天到晚问候他哥的祖宗八代——挨打了骂他哥、挨草了骂他哥、神志不清的时候更是骂得不留情面,真到了关键时刻,居然还挺把他哥的小命当回事,那么久都没朝阮玉京吐露半个字。
那郁绍元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时候他碰见一个长得像阮玉京的男孩,不仅长得像阮玉京,他第二性别还是alpha,他还有性别认知障碍,想要变成oga。这不巧了吗?
郁绍元毫不犹豫地把药给他吃了,陪他过了半个月的发情期。那半个月,说实话,他每一天都过得欲仙欲死,有今天没明日。
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把阮玉京忘在脑后了,没想到还是不行。
半个月刚刚过去,不管玩什么花样,他提不起半丝兴趣,也就只有看着阮玉京的视频和照片的时候,他能兴奋起来那么一点点。唉……怎么办呢?
阮玉京大概真的是他命里的克星吧。
他摇摇头,愁苦又无奈地叹一口气,随即又高兴起来,把手上沾到的粉末抹到衣服上,拿起手机,拨通黎彦的电话,“喂?”他对黎彦说:“来找我。麻利的。”
黎彦这人墨迹得很,郁绍元心里那股快活劲儿都快散得七七八八了,他慢吞吞地敲开门进来。郁绍元听见开门声,放下酒杯,靠近沙发里,“你最近态度很敷衍啊,怎么说?打算跟你那个后妈摊牌了?再也用不上我了?”
见黎彦露出忌惮的表情,郁绍元满意地笑起来,“知道怕就好,下回让你立马过来,你就他妈的乖乖的给老子立马过来,不然下个季度的药,我可说不好会不会突然断货,到时候有谁在你身上闻到什么不该出现的信息素,再报告给你那个心狠手辣的后妈,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行了,不说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只装了几枚白色小药片的透明玻璃瓶,丢到黎彦手里,吩咐道:“找个机会给你哥吃了。”
“这回小心点,别再出什么差错。”他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