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时青闷闷地扭过头挪远了一点,不说话了。
冷战。她最擅长。
有人却受不了。
崔时青刚要昏昏欲睡过去,却被长臂一揽,重新带回男人身上。
“不要不理我好吗?只要时青再坚持一会,我就同意了”。
哄。
头一次自己没欺负人还要反过来求着让人欺负。
但是心疼了。
不想看见她任何不高兴的样子。
于是,让人尊敬的、讨好的、畏惧的李会长,任劳任怨地服务着。
黑色布置的大床上有银白水蛇游曳。
尾巴尖绷紧,顷刻又松懈下来,缠住人就不放。
周而复始。
————————
“你工作我去做什么”。
多么不可思议。
在崔时青惊讶的像是看小孩一样的神色中,李在容难得有点腼腆,窝在她颈处,“陪陪我”。
因为繁忙工作而生出的细细胡茬刮得人痒痒的。
李在容粘糊着,在她脖颈留下细细密密的吻。
工作很忙,事情很多,一天也只能晚上见面。
虽然佣人的报告每隔两小时就传入他手机,房子的监控也十分周全。
但他还是不满足。
手机上发了讯息,时青从不回复,连打电话也不接。
佣人回复说时青在看书,可能没听见。
他想时刻在一起,偏偏时青并没有这样的需求。
“我什么时候能去学校?”
崔时青换了个话题。
学校没有打电话问,也没有催她,肯定是又被“安排”好了。
“学校里有什么让时青惦记吗?可以跟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