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木棉粘人哼唧,到处乱蹭、乱闻还啄喉结的诱惑行为。
杨曙几乎没剩多少理智。
这小玩意挂身上磨人谁能忍?
小富婆抿唇抵住他脖颈,哼一声蹭一下,糯叽叽开口:
“哥,一切都怪你,强迫我吃奇怪的补品。”
“?”
big胆,有人撒谎。
杨曙拍拍棉宝后背:
“补药没那功效,主要是补身体,恢复元气的。”
“不信,吃完身体都变热了。”
平常这时,她都会扭扭小肩膀说“不准解”,现在居然没反抗。
白木棉浅浅哼唧:
“想扒掉你衣服啄一会,还有……大脑要变得奇怪了。”
对于色棉的无端指控,杨曙包不承认的,并辩解说:
“我也吃了啊,如果真奇奇怪怪的作用,早把你摁床上茎入正题,哪能忍得住?
“不可能就你有效果,我不受影响吧?”
“有点道理。”
白木棉皱眉疑惑,从他嘴里、牙缝里抢来的鹿血膏,不应该只有自己起反应。
【难道杨曙不行了?】
【软曙无趣】
“?”
死活不想自身的问题是吧?
杨曙提示说:
“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想和我亲近,身体本能有欲望,潜意识想粘我呢?”
也就是讲,是名为白木棉的人类个体,想要与杨曙个体做些什么。
“奇怪的不是鹿血,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