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这下顾不得别的了,她下意识抓住郁贺兰的胳膊说:“不要打我,我没撒谎。”
“你当我是傻子,好糊弄,”郁贺兰从陈肆身上起来,拍了拍她的膝盖说,“乖乖把腿分开,我用手打,不然就挨戒尺,听见了吗?”
“不要,你力气太大了,”陈肆收起腿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说,“你打两下就肿了……”
“那你还敢骗我,”郁贺兰斥责一声,但瞧着陈肆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她还是给了一次机会,“别缩着了,先过来趴着。”
郁贺兰再次把陈肆捞到自己腿上,陈肆也没反抗,打打屁股,总比打那里强。
郁贺兰按住陈肆的腰,心想这戒尺搭在屁股上,陈肆总不会说谎了吧:“我再问你件事,你今天在外面有没有抽烟。”
陈肆想也没想就回答:“我没有。”
“还没有,你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上烧了两个洞,谁会把烟灰掉在你衣领里!”郁贺兰有点恼了,再次抡起戒尺往两团微肿的屁股上打,“这回倒是聪明了,没换衣服,还用香水遮烟味,你倒是把那两个洞也补上啊?”
郁贺兰打得比刚才重了点,戒尺落得又急又快,臀肉被打得变形,还没等变回来,又被一戒尺打得陷下去。本来就有点红肿的屁股哪儿受得了这样打,陈肆在郁贺兰手底下扭着臀部挣扎,扭到哪儿戒尺跟到哪儿,她越是反抗,戒尺打得越重。
“别打了,别打了,郁贺兰,我就抽了半根!”
“谁还信你的话,”郁贺兰手里的戒尺下移,她越说越生气,开始往臀腿间坐凳子的那块嫩肉打,“本来只想说你两句,陈肆,你就会撒谎,你这几天都别想好好坐着了。”
臀腿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陈肆痛呼了两声,她本能地绷紧了屁股,断断续续地说:“我说真的,我真的只抽了半根,郁贺兰,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
“活该,上次是谁说,再撒谎让我打死都行?”郁贺兰暂时停了会儿,她摸着陈肆绷紧的屁股说,“别绷着,撅好了。”
陈肆哭喘着趴在郁贺兰膝头上,给自己辩解:“我不是撒谎,是,是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
“再跟我抬杠。”郁贺兰看陈肆一直绷着,她放下戒尺,干脆把陈肆的两腿分开,一巴掌打在腿间的阴户上,啪的一水声,意外地摸到一手黏腻。
陈肆痛得合拢了腿,被郁贺兰呵止:“把腿分开,我拿戒尺打了?”
“不要,不要……”
陈肆慢吞吞地把腿分开,郁贺兰先抓着陈肆一边的臀瓣揉了揉,然后把手探进陈肆腿间,手指从上至下摩挲着光滑软嫩的私处。一开始郁贺兰以为陈肆有剃毛的习惯,这小半年时间她发现陈肆是真不长毛。
郁贺兰抬起胳膊往那两片娇嫩的肉唇上扇巴掌,边打边说:“说我不懂敬长爱幼,你毛都没长齐和我说这些。”
“我,我又不是故意不长的,疼……”
陈肆下意识地合腿,郁贺兰一手把她的腿掰开,一手往阴户上盖巴掌,没几下就给两片阴唇扇成了红色,逐渐发烫起来。
郁贺兰的手掌湿了一片,她用两指拨开肉缝,想给陈肆稍微抒解一下。陈肆却以为郁贺兰又要打里面,她腰上没了禁锢,胡乱挣扎着坐起来,正好和郁贺兰四目相对。
短短半秒钟时间,陈肆选择了脑子里最先蹦出来的计策。
“姐姐,我好想要,别打我了,和我做爱好不好,我下面湿透了……”陈肆放软了声音,她坐在郁贺兰的一条腿上,腿间的穴口在郁贺兰的裤子上摩擦,弄湿了一片布料。她学着许婧文平时在床上的样子,拿着郁贺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挺起的乳头蹭着手掌,磨得郁贺兰手心痒痒的。
“求求你,姐姐,主人……”
听到这里,郁贺兰还不想说什么,下一秒陈肆靠近了她,在自己耳边吐出来几个字:“妈妈,好想被你操。”
郁贺兰忍无可忍,她一把将陈肆按下去,拿起戒尺接着往圆翘的臀上狠狠抽起来:“就为了不挨揍,现在还学会说这些混账话了,你再给我说一个!你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