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言,傻柱得意地点点头,仿佛在说“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包管让大家满意”。
“秦主任,您这位兄弟真不错,不过您家遭贼这事——”待傻柱身影渐行渐远,一位临时工悄然靠近秦天问耳边低语。
在这个时代,结交真心朋友实属不易,他们这些临时工虽然平日里互相抱团取暖,互称兄弟,但实际上一旦有机会,他们定会竭尽全力向上攀爬。
“放心吧,偷盗之人我心中已有谱,等抄完许大茂的家,我会亲自找他清算,届时还请诸位兄弟帮忙将那人带走。”
秦天问一脸自信笃定,他知道那个窃贼十有八九便是棒梗,这个白眼狼与许大茂如出一辙。
原本之前惩戒一下便罢,今日竟还胆敢潜入自家行窃,实属自寻死路之举!然而,对待棒梗的偷盗行为需审慎处理,毕竟此刻正值日中,尚在工作的人还未归家,在这种情境下,纵使他抓住了棒梗,一时之间也难以施展拳脚。
难道他能径直打断棒梗的腿吗?显然绝无可能。且不论棒梗是否肯承认盗窃之事,单是动手本身就易惹火烧身。
“既然如此,兄弟们都听你的,秦主任你说咋办,我们就跟着照做。”
“那就有劳各位兄弟了。”
秦天问与这群临时工客套了几句,他们的心思他心知肚明,但对此并不反感,正如丙囹氏眇阵厌茂的家还碍于夜屠施血一般。
事情总要一步步来,饭要一口口吃,难题要逐个解决,当前首要任务便是抄家,其余事务则可按部就班逐一应对。
然而正当他这般思索之际,中院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激烈的叫嚣声。
“秦天问,你这个无耻之徒,居然敢抄我家,我娄晓娥今日定要与你决一死战!”
这声音洪亮有力,原本和谐的人群纷纷转头望向门外,只见在秦天问家门前,娄晓娥怒气冲冲地奔来。
这姑娘先前听见前院的动静,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经过一番挣扎终于过来,结果刚巧目睹那三十箱金银珠宝以及许大茂像条丧家犬般被拖拽,心中不由得明白了些什么。
娄晓娥受许大茂误导,是非观念有些模糊,一来到现场便挡在秦天问门口,摆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决一死战?”秦天问上下打量娄晓娥几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拿什么跟我斗?”
的确,他的眼神冷峻犀利,语气中更是充满冰寒之意,尤其是许大茂仍在秦天问手中,那副垂死挣扎的模样让娄晓娥不禁心生恐惧。
但娄晓娥毕竟身为娄董事之女,虽然内心恐慌,但在稳定情绪后,仍能振振有词地道:
“你……你赶快放过大茂,并且立刻归还我们家的东西,否则我告你滥用职权,你信不信?”
娄晓娥言辞严肃,仿佛说的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但实际上秦天问根本不担心她这一招。
查抄娄家乃是上级颁发的正式文件,打击地主豪强,娄家首当其冲,即便娄晓娥真如疯癫般向上申诉,秦天问也毫无惧色。
“……晓娥,晓娥你快来救我,晓娥!”许大茂见到妻子出现,不再多想,痛苦而迫切地哀求起来,那脸上交织着绝望与渴望救援的表情。
他此刻如同沉溺深渊之人,任何一丝可能的援手都愿竭力抓住,哪怕付出尊严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大茂!”
娄晓娥欲向前奔去,却被街道上的临时工拦下,一名临时工上下审视着娄晓娥,眼中掠过一抹讥诮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