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别不知好歹,棒梗的事我已经答应帮你解决了,今晚回去就能见到他了,怎么还这般絮絮叨叨?”
李厂长的手开始躁动不安,语气中也透出明显的不耐烦,他已付出这么多,若秦淮茹仍不识时务,他恐怕只能强行行事。
然而秦淮茹既然敢于前来,自然已有心理准备,倘若不然,断不至于如此决绝。
眼看李厂长面露不耐,秦淮茹眸光流转,边笑着回应李厂长,边悄然顺从起来。
“李厂长,您这是说什么话呢,我既然敢来,自然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贴近李厂长耳边,秦淮茹柔声细语,以弱女子姿态为自己辩解:“只是刚才一时情急挂念孩子,所以……”
“我明白,都明白,这些都可以理解,但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不如我们开始吧?”
一听秦淮茹如此言说,李厂长即刻流露出一抹迫切之情,此刻他已然迫不及待,这块唾手可得的肥肉,势在必得。
他已开始着手行动,而久未涉足此事的秦淮茹,内心亦是矛盾交织,在这隐蔽的废旧仓库中,两人正悄然进行着一场秘而不宣的交集。
……
轧钢厂内。
当张书记率众匆忙与秦天问会合时,他那布满沧桑的脸庞上,隐约透出几分焦虑之情。
“小秦,你们厂长呢?我有急事找他。”话音刚落,直入主题,显见娄董事此番猝然离世,影响深远,若非如此,也不会令张书记这般心急如焚。
原本在故事主线中,娄董事抄家后,最终选择在牢狱中自我了断,此举既是为争取时间,也为后续情节埋下伏笔。
只是,由于秦天问这位变数的存在,娄董事提前启动了计划,其间还意外接纳了棒梗这个忘恩负义的干儿子。
“厂长?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行踪,张书记您没在厂长办公室见到李厂长吗?”秦天问微微扬眉,决定先采用欲盖弥彰的策略。扳倒李厂长是他首要任务,但他必须做得滴水不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此刻,李厂长很可能正与秦淮茹纠葛在一起,因此,在这种情形下,引导张书记率队捉奸便是最佳方案。
毕竟,作为一厂之主,这样的高级官员岂能轻易扳倒?秦天问需要让张书记亲眼目睹这一幕,一旦李厂长丑行坐实,便再无翻身机会。
至于过去的种种,秦天问心中都有一本明细账,无论李厂长如何指摘秦天问曾对他行贿,他都能应对自如。
首先,秦天问售卖的鸡蛋、鸭蛋乃至猪肉,价格远低于市场价格;其次,即便他曾多次向李厂长纳税,那些款项皆出自私囊。
届时,只要秦天问坚决否认,即便李厂长出示各种证据,也难以动摇秦天问的清白。
金钱?金条?这些东西并非只有秦天问纳税,别人也会纳税。所以,若李厂长想要鱼死网破,只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须知,在这个时代,很多事情仅凭口说并无效力,这也是为何秦天问要拉上张书记一同行动的原因之一。
倘若他单枪匹马去抓人,对方事后可能轻描淡写地摆脱干系,反过来诬陷自己,秦天问则可能因一时不慎陷入困境。
为了防止此类情况发生,他必须周密部署,这也是为自己预留一条退路。
“这该如何是好?如今找不到他,上级领导的指示也无法贯彻执行。”张书记在室内来回踱步,显得颇为焦躁。
这次他带领众多随从前来,不仅是为了与李厂长共议要事,医际正更怀揣着一些私下的打算。如今娄董事已在自己的地界离世,正值敏感时刻,若不能趁机捞取些实利填补,恐怕自己这个书记职位也将岌岌可危。
“不必担心,张书记,不如这样,我们一起去找找,或许李厂长正在某处巡查呢?”秦天问眼珠灵动一转,随后亦是以庄重之态提出了此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