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双眼血红,被傻柱提着仍拼命地反抗,此刻他已经顾不得一切,特别是在仇敌相逢之时更是怒火中烧。
此刻他恨不能将秦天问碎尸万段,无奈自身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毕竟强弱悬殊,他不过是个小小角色而已。
“还想跟我一对一较量?”秦天问伸出手,轻拍棒梗的脸颊,示意傻柱放下他时,同时也牢牢地按住他的头颅。
这小子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教育已然无济于事,因此秦天问决定必须将其送进监狱。
你不是认了娄董事和谭氏做干爹、干妈吗?他们不是给你金条了吗?既然如此,不如直接送你进去罢了!
须知携带凶器伤人乃重罪一条,再加上棒梗持有娄家赃物,几项罪名叠加,再加上先前的盗窃行为,判刑三五年实属平常。
“小子,你妈今天因通奸被抓现行,这岂不是又添了一项耻辱之罪吗?”秦天问冷笑着,他认为棒梗纯粹是个脑残、白痴,做出这么多愚蠢之事,还想向自己求饶,真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总有好运傍身,能逢凶化吉?
真是异想天开!
“老子宰了你——”“啪!”
秦天问一巴掌狠狠掴在棒梗脸上,他觉得棒梗除了会咆哮外毫无作为,这样还想学别人喊打喊杀,真是个笑柄。
“学人放狠话要有真本事,否则便是笑话一场。”
言罢,秦天问一把推开棒梗,使其跌入秦淮茹怀中。此刻的秦淮茹颈间挂着一块揭示她诸多罪状的牌子,尽管如此,她依然深深地疼爱着自己的儿子,因为母爱永远伟大。
“棒梗,棒梗,你没事吧?”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棒梗,不敢过于贴近,因为她全身上下满是臭鸡蛋和烂菜叶。
她担心自己贴得太近,会让棒梗沾染上污秽,于是只能保持着距离,一脸关切地求助旁人。
面对母亲的关爱,棒梗此刻却莫名怒火中烧。他在牢房里熬过一天,若非干爹、干妈搭救,他或许仍在其中煎熬。
此时此刻,他的母亲究竟在做什么?竟然是去和轧钢厂的李厂长通奸,而未曾设法营救自己,反倒是闹出更大的丑闻,这不是给老贾家丢脸吗?
他看似威风凛凛,尽管嘴角挂着血迹,却无法遮掩眉宇间的狠劲儿。
“棒——”
“妈,你别说了!”棒梗粗暴地甩开母亲的手,在噘嘴向外走时,显然打算逃离现场回到家中。
四合院承载了他的归属,如今既然重获自由,自然要归巢栖息,尽管此次他自认倒霉,但绝不容忍下一轮欺辱。
然而……他想回归,秦天问却不可能坐视不理,只见他轻轻一摆手,街头的工人们心领神会,瞬间蜂拥而上。
如同捕猎雏鸟般拎起棒梗之际,秦天问冷然一笑:“无可辩驳,秦淮茹或许不是个良善之辈,但她身为母亲,对你的付出堪称竭尽全力,反倒是你,居然心生厌弃?”
“哼,咎由自取而已。”“诸位街道的兄弟,稍后烦请你们送他去派出所,
这家伙先前作恶多端,现下又涉嫌盗窃、持械伤人,若不判个几年,怕是难以服众吧。”
秦天问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对棒梗毫不留情,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难道真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
果不其然,闻听此言,街道的工人们先是一愣,继而毫不犹豫地将棒梗围住并擒获,那场面就像雄鹰扑食般,棒梗根本无力抵抗。
早前,张书记曾明示,街道人员务必服从秦天问的指令。
如今秦天问下令抓捕棒梗,他们自然毫无惧色,何况棒梗确有罪行在身,即便未成事实,但足以令他锒铛入狱。
“秦天问,你他娘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等老子长大后再来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