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家人在闹腾,秦卫军气势更盛:“先搞清楚,不是我要针对你们刘家,而是刘海中先诬陷于我。”
“这么大年纪还学不会规矩,真应该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秦卫军言辞犀利,“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乱子。”
秦卫军深知,如果今天换成是他陷入困境,这些人绝不会有半点同情心,只怕他会更快被警察带走。
现在不下狠手整治,院里的人根本就不会重视他的话。若不趁此机会打压这些居心不良者,日后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无人会把他的话语当回事。
哪怕院内其他人对此有所不满,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们都见识过秦卫军的实力,谁都不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最好大家都安分守己,否则会让这些人尝到后悔的滋味。
眼瞅着刘海中就要被警察带走,被打怕的刘家兄弟虽想上前阻拦,但瞥了眼秦卫军,终究还是不敢造次,生怕稍有动作就会招来一顿打,只能自保要紧。
最终,刘海中被警察带走,二大妈气得昏厥过去。刘家的顶梁柱一旦垮掉,整个家庭的安宁和评价都将遭受重创。
对于秦卫军而言,仅仅让刘海中被警察带走并不算过分处理,何况这完全是刘家人咎由自取。
既然他们不把秦卫军的话当回事,也就别怪他出手无情。若是放过这些怀揣恶意之人,又有谁能放过他呢?并非他下手太狠,实在是这些人自作自受。
当警察将刘海中带走后,大伙儿都面面相觑,秦卫军环视四周,再次郑重警告。
“早前就言明最好不要跟我过不去,否则后果堪忧。易中海就是个警醒,如今刘海中也步其后尘,倘若有哪个不怕死的,还敢挑起事端。”
“我保证其结局只会更为惨烈,若不信邪,尽管尝试便是。”虽然言语间带着狠劲,但邻居们也不敢多言,毕竟大家心里清楚,秦卫军并非无故找茬之人。
易家和刘家落到这般田地,纯属咎由自取,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自寻烦恼,又能怪谁呢?
“卫军啊,你这话虽重,但我们理解。”一位邻居接口道,“在这个大院里,也就易中海和刘海中看你不顺眼,我们可不是这样。”
“如果你能出人头地,作为邻居我们也脸上有光嘛。”经过这些教训,现在哪还有人胆敢招惹秦卫军,那无疑是自讨苦吃。
上回易中海的事迹仍让大家心有余悸,而今刘家这个愣头青,竟还在背后耍手段,最终落得被警察带走的下场,实在是罪有应得。
随着刘海中的离去,院子里的一大爷位置空缺,偌大的院子不能无人管理。主任见秦卫军无意接手这一职务,也不强求。
思来想去,院里能担当大事的,也就剩阎埠贵了。“三大爷,你看眼下易中海和刘海中都不在院里。”
“可这院里的事务总得有人管,这段时间不如就由您暂时代理一下,处理院里大小事情,您觉得如何?”
阎埠贵听闻主任让自己接管院务,内心自然是欣喜万分,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主任,您放心,只要是院里的事,无论巨细,我都一定妥善打理。”
“我跟他们不一样,只要把事情交给我,定会让大伙满意。”阎埠贵身为三位大爷中年纪最长者,做事向来讲究条理分明。
主任看到他积极性如此高涨,心中自然宽慰不少,简单交代几句之后便离去了。阎埠贵虽然有些小气且爱计较,但他不惹是生非,在院子里的人缘还算过得去。
让阎埠贵接掌院务,秦卫军并未提出异议,而是带着杨文静径直回家。对他而言,不论是谁当这个大爷,只要不来招惹自己,谁来做都无所谓。名义上是一大爷,实则更像是义务劳工,院里无论发生何事都要出面解决。
秦卫军想起刚才签到获得的那一箱薯片,迫不及待想与杨文静分享。他知道,在六十年代的北京,这样的零食对杨文静来说必然是新鲜事物。
目前院里的大小事务都由阎埠贵一手掌管,对此,邻里们并无异议。
尽管大伙儿心底里觉得,若是由秦卫军接替一老爷子的位置,或许能比其他人做得更为出色。
毕竟他与易中海、刘海中不是同类人,处理事情总能更加周全公正。
当目睹刘海中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幕,除了二大妈为他求情之外,连刘光福父子俩都没出面说话,更别提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