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睨她:“喂我。”
她去拿了个杯子,倒进杯子里喂到他嘴边。
“你怎么能这么放得下?”他有些绝望地摇摇头,“你的心真狠。”
“谁让你喜欢我呢,你也别喜欢我不就好了。”
她如愿以偿地把他一杯杯灌醉,他向来喝不惯酒,只是因为她亲手喂给他的。
宛薰控制着量,看他晕晕乎乎的就差不多了,没再给他,听他在那里嘴里还有点不干不净的。
“妈的……你不准把我放下听到没,宛薰?”
“你真是个没良心的……”
“你把这破玩意给我解开,你看我怎么操哭你……”
“老婆我错了……别走好不好……”
他酒量还是这么差。
男人白净的脸颊染上酡红,半裸的上半身从脖颈那往下都透着粉色,他非要贴着她,用两腿把她腰缠住往自己身上带。他不甚清醒,幽怨地看着她:“怎么不哄我……平时都是哄我的……”
酒很上劲,他说罢低下头,缓了缓,哽咽:“我忘了,你是我想象出来的。”
他真是喝蒙了,这不是好好地碰到她了吗?
他的话像苦味素,宛薰冷不丁被呛了下,她推开他要下床,他着急地把她缠紧,被铐起来的两只手抓她的衣角,“你又想走!”
他身子有点发抖,喝醉的情况下还慌成这样,对她的离去产生的恐惧已经刻进了潜意识。
原来他已千疮百孔,省得她扎了。
宛薰让他贴着,他才镇静下来,下巴靠在她肩上,侧过脸闭着眼睛蹭她的脖子,“好香……”
或许是贴的太近,不一会她就感受到他两腿间硬起来的鸡巴清晰的轮廓,他动手解开裤链。
他想操她了,想把她压在身下换着花样地干,插烂她的骚穴,要她喷到床单都湿掉;他要听她求饶,喊他亲亲老公,说她错了她还爱他,然后还要含着他的鸡巴给他口,夹着一肚子精液抱着他让他吸奶。
可是吧,他现在是落在她手里了。
她给了他一巴掌,下了床,他狗一样跟着她腿的方向扑结果狼狈地摔下来,残酒未散,性欲正盛,他渴望着她的垂怜。
宛薰花了半分钟,把早准备好的摄像机拿出来找好角度架上,想录下声名显赫的傅总发情的样子。
“看你好难受,那帮帮你好不好。”她走近些。
“好……”
她抬起膝盖,柔嫩的脚掌踩在他鼓起的那一团上面,内裤让他顶湿了一点,她稍微用点力,他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