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吃,就伤了盛彦的心,辜负他的用心,她不落忍。
啧,男人真是难办…
“咳…”她清了清嗓,下决心道,“可是我想吃…”眼看着丁伯嘉的眼神越来越冷,又赶紧找补,“吃一口,在嘴里捂化再咽,不碍事的。”
说完,她没再管他的反应,抽出一只手,机灵地把另一只留在他的手心,快速舀起一大勺塞进嘴里。
盛彦在外面站了太久,又搁手里捂了半天,奶油有点软化了,但口感没受太大影响,依旧很香浓。
就是太凉…冰得她脑仁疼…
“慢点吃…厨房里还有好几个口味,你喜欢都给你留着,我从南洋特意带回来的冰柜,随做随存,你想吃什么时候都有。”
盛彦温热的手指抵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帮她按揉,嘴里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亲密。
“还跟小时候似的,一见到凉的甜的,就不管不顾,又头疼了吧。”
按完太阳穴,他不知又按了哪里,遮遮掩掩的没让俩人看到,大有一副除了他谁也弄不好的态度。
丁仲言见这俩人一招一式地,自己啥也捞不着,心堵得在一旁生闷气。
妈的,竹马比不过就算了,大哥也比不上!赶紧走,必须赶紧去东北!
谢菱君如坐针毡地终于挨到离开的时候,盛彦送叁个人上车,谢菱君先进去,他将兄弟俩叫住。
“大少、二少等一下。”
“少东家还有什么要说?”丁仲言挡在车顶的手收回,关上了车门。
叁个容色俊朗,身姿挺拔,各具特色的男人站在盛泽园闪耀的灯光下,就像几柱发光体,吸收着周围无数的关注。
可他们却像自动屏蔽了一样,对这些或直白,或收敛的视线,视若无睹。
盛彦看了眼车里正好奇向外探的小姑娘,她马上要离他而去,若是不曾有这些遭遇,她晚上会在这里留宿也说不定呢。
“盛先生有话就快说吧,君君得回去休息了。”
他回过神,掩下眼底的不舍,再看向这二人时,转而变得严肃,有了上位者的气势。
“我尚且还不知道君君是因何进了贵府,成为了外人不知的五姨太,但我肯定的是,这绝对非她所愿。”
“事已至此,我也不愿多提,贵府不曾承认过君君的身份,那她就是不明不白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