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嗯…”
就这样意淫着小姑娘自渎了好半晌,低头望去有些嫌弃,自己的手心压根没有那种柔嫩。
他虽也没做过重活,手心连个茧子也没有,可就是比谢菱君的小手粗糙许多。
撸了半天,临到要射精的裉节,仅仅是想着谢菱君,还是感觉差点什么。
他拿开鼻尖的手帕,包裹在柱身上,又细又滑,手里不禁加快了速度…
“嘶…啊…宝贝…嗯啊…操你…操死你…唔…射你骚子宫里,让宝贝怀上我们的孩子…嗯!啊啊啊~”
噗噗噗…一股股浓厚的稠精悉数射在小手帕上,一大摊在手里有点重量。
盛彦喘着气,低眉痴望着被精液沾染的菱角,直言自己不为人知的心思,在今晚再也兜罩不住。
自此,他不可能再甘心当个哥哥…
“君君…我们…不可能再是、普通的发小…我要你…”哪怕是像他们几个一样的身份。
更何况,我与你,本就身有婚约的…你合该会是我的妻。
心底体内的淫火渐渐消退,盛彦松懈下身体,坐了好一会又去把方帕洗干净,这才踏下心忙未完的账本…
……
转眼就到了丁老爷寿日前夕,谢菱君仍没准备寿礼的打算,灯儿知道她不待见老爷,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可见她总不上心,实在没忍住提醒了一番。
“五太太,明儿寿宴上得送礼,您可别忘了。”
谢菱君翻书页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把嚼到一半芋头酥咽下去,噎了噎回想:“今儿是几了?”
“都十四了,明儿八月节办寿宴嘛。”灯儿看着一脸懵的谢菱君,“您…您不会忘了吧?”(指中秋)
秀丽的脸上一顿,确实…她记这干嘛!
仔细一想,最近府里的确挺热闹,花园里摆了不少新花,曾听过一耳朵,好像是说要摆寿字。
“啧…送什么啊,你说?”她一点主意没有,甚至还很反感,谁也不想上赶着给不待见的人好脸。
尤其还是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
灯儿绞尽脑汁帮她想:“去年,几个太太都送的是花瓶、玉…什么的,不然咱也照这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