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转身坐进车内。
……
一路小跑回屋,谢菱君靠在门上,捂着脸颊平复心跳。
刚才斗嘴斗得厉害,这会儿想想丁仲言那些话,再一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身经百战的她,还是怂了。
不行不行,论厚脸皮,她还是嫩点,在他们面前,自己就是只纸老虎。
“混蛋…”谢菱君眉眼微愠,嘟着嘴,悄声咕哝。
“说谁呢?”
只有月光透进窗棂的幽黑屋子,突然响起一道轻柔的男声,让这个大风呼啸的夜晚,都变得更为惊惧,尤其是只闻声不见人,谢菱君后脊寒毛霎时间炸起。
她瞪圆眼睛死死盯着卧室方向,不远处的黑暗里一点点出现的身影,让她在惊恐万分之后慢慢平静下来。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谢菱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盛彦酒劲未散,对情欲以外的任何情绪,好像都感受不灵敏。
他斜靠在卧室与门厅隔断的拱门旁,深沉幽暗望着女人:“回来我就奔这儿来了,没让人跟着。”
男人眼中含着春色,声音低沉轻柔,宛如在喉间转了好几圈之后,才缓缓被舌头送出。
平行的两条视线交缠在一起,线条细绳把对面女人的四肢紧捆,拖拽到自己跟前。
谢菱君恍恍惚惚就落入他的怀抱,再一醒神,衣服都被脱去了,旗袍半落不落绑住手臂在身后,挺身送出白皙的双乳。
“啊哈…阿彦…嗯哼…慢点、啊…别急…”
她想去抱他,却发现手臂压根无法动弹,挣扎的那几下,完全是一幅待宰羔羊的可怜相,两只乳尖被男人轮换着含进口中。
吃得尽兴,饿了半辈子的人终于要饱餐一顿,大掌托着乳肉肆意把玩,盛彦吐出一个,用力喘息着抬起头:“丁仲言在外面和你说什么了?”
“…?”
“竟然舍得不把你掳走?”
对于这种场面,谢菱君见怪不怪了,他们之中无一会大方到不和另几个比较的,每次她都不厌其烦的做解释。
谢菱君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心里有种扭曲的认知,只有被争夺,才说明自己的主要性,才能体现她的地位。
谁会不喜欢匍匐在脚下,俯首称臣的猛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