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君哼哼几声,被他弄得挺舒服。
睡衣半退,乳尖含在男人口中,细细舔弄啃咬。
一直抵在他胸膛的手,缓缓攀上去,软绵绵挂在他后颈,绯红眼尾染上艳色。
挺着胸脯往他嘴里送,丁仲言鼻孔都被女人的软肉堵上,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抬起头吮了吮谢菱君的下巴,细看她的神情:“舒服吗?”
谢菱君脸热,目光聚焦在他俊朗的面庞,深邃冷毅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影子,仿佛自己是他眼中唯一的柔情,看得她像是微醺了一样。
两人目光痴缠许刻,丁仲言又低下头,去吻女人纤长细颈。
谢菱君配合着仰脖,由着他一路向下,又返回,不由得嘤咛一声。
他吸着乳肉,大手也不闲着,伸到下面把玩起两片稚嫩的阴肉,揉捏着各种变换。
“啊…嗯哼…嗷…仲言…啊、老公…”她的喘息越发急促,搂着他的手臂愈加紧,粉唇微启,小声叫着。
在不熟悉的环境下做爱,谢菱君总是很局促,浑身打不开,每一处都格外的紧,即使在他的地盘上也不行,非得她自己适应。
小手无意识蹭着他的短发,手指插进发根,迷离双眼抬起小屁股主动去蹭男人的手,半张的小嘴不停发出一连串呻吟。
丁仲言听不到,只能一眼不差紧盯她的神态,辨认当下的感受。
可惊喜的是,耳聋并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反而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肉棒裹在阴唇里使劲挨蹭她,男人蓬勃的欲望,坚硬无比。
“操死你吧,宝贝,弄疼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嗯啊…啊…老公…不操死…啊…不操死…”
旷了一个月的身子,轻而易举挑起情欲,她咬着唇娇羞望着他,很想让他插进来。
可是又害怕,怕真的被操坏,到时自己忍不住,叫得昏天暗地的,军部到处都是人,她的脸往哪搁。
“啊哈…老公…唔…”谢菱君发出阵阵呓语,小穴里不停地传来水声。
“嗷…好大…好硬…嗯哦…老公…你慢慢的、好不好…啊…”她知道他能看出嘴形,所以每一个字可以说是字正腔圆。
奈何,丁仲言压根儿就没真打算由她,为什么操她,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鸡巴干她没问题吗,慢了能证明吗?
当然不能慢!
丁仲言假意抬高身体,眼瞅着那只小屁股越抬越高,不断去追鸡巴。
他没忍住笑出声,忽然,他挪了半寸,身子往前一送,向下压去,就见女人抻直了脖子,抓着他的手用力抱住,身子摔回床上,不住地抖。
“啊啊啊~啊哈…”她没料到这突然而至,穴心都被刺软了,小腹酸的很。
丁仲言这一下几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之后没有一丝停顿,甩开腰胯就往穴心里捣,直撞得邦邦响。
“啊呀!唔…嗷…老公…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啊…”他顶的很重,粗壮狰狞的性器发着狠在穴口处进出,没一会就把穴肉磨得红肿。
丁仲言眸光闪烁,眯起幽深的眼眸,仗着听不到,操得越发过分,比以往都要狂爆。
咬着槽牙,大手死死掐住细腰,不让她挪动半分,下身像凿夯一样猛戳,紧实的臀蓄满了力气,大腿弓起鼓胀的肌肉,操干起来十分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