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月,距离优的忌日越近,子曰越感觉难过。心头总有一种阴云密布的感觉。
以至于连老大都拍着他的肩说:“你最近很丧?要不要一起出去喝酒?”
老大格外喜欢吃新疆烤肉串,每次都会叫部门里一帮人去聚餐,反正公司也有teabuildg的专门费用,倒也不算破费。
子曰笑了笑,“那么明显吗?我有一个朋友的忌日快到了。”
“朋友?那么年轻就l’rry”
“没事儿没事儿。她生了很严重的病,所以也没办法。”子曰没有骗人,精神疾病也是病。
“好吧,你节哀,多调整情绪,想找我喝酒随时哦。”
“好。谢谢老大。”
这当口的子曰收到了老板娘发来的邀请函:《皮革脱衣秀》
点开私信聊天窗,他问:“给我发这个,是想请我去脱,还是想请我做观众?”随后想了想,“你们应该不缺观众吧?”
老板娘回的倒很快,“随便你,想参与也有你的衣服,不想参与就在下面吃吃喝喝。”
“月第二个周一,怎么定这个时间?哦”他忽然想起来原来是优的忌日。怪不得老板娘那么殷勤的邀请他。
“对,你记得的。所以来不来?”
“来,当然来。我还要自己准备衣服,预定啊,给我一个黄金档。”他明白老板娘的意思,总有人记得优,用自己的方法记得。他们玩的开心,就是他们纪念优的方法。
回家,翻出了几年前的旧衣服,吊带丝袜和长胶皮裙子,完整穿着的时候黑呼呼一片,但每脱掉一层,都会有一块皮肤露出来,先是肩膀,然后是腰腹,之后是腿和私处
因为长期服用激素带来的细嫩皮肤和天生低脂的身材在黑夜的聚光灯照射下显得格外色情,在场的音响开的整耳欲聋,但是并没有什么人生嘈杂。
大家的注意力都格外集中,盯着眼前不分男女的人脸,半裸、冷淡的一件件从身上脱下衣服,贴身的吊带袜,油光的材质表面反射着异样的光泽,在黑色的地毯上,整个人的身上布满了消极禁欲的光。
子曰的每个动作透着不经意,却又像是刻意排练过,如同传说中勾人魂魄的海妖。
就像是拆一个礼盒,每打开一层都会期待下一层的惊喜。这件衣服他从几年前在中古店看到就一见钟情,买下来花了他半个月工资,但其实他从来没有穿过——
着实也没有人需要他穿这个。
现在有了,他要站在这里,在黑暗里点燃一簇烟花。
“总要有人记得吧。”他想。
最后一幕是他穿着吊带丝袜,手举着一瓶液体的油,缓缓的从头顶浇下来,粘稠的油脂流过他的头顶、刘海的发丝、额头、睫毛、挺拔的鼻梁和嘴唇,流过赤裸的双肩,子曰用手在脖颈间抹了一把,油脂糊满了他的锁骨,流向他的双乳
bck再联系子曰是因为一款新车的文案,工作上的事情,最近的新车是概念车,只有企划部知道具体的参数,因为还没有投产,产品部知道的信息其实并不多。
“而且据说这辆车并不会大量投产,只是存在于概念的渲染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