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快从下面攻城掠池。
修长的手指,包裹的温度,满手的滑腻腻,气温就像蹿了火星子,热得能将人消融。
“三叔,呜呜呜……”
喻浅被他玩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厉闻舟抽出手指,晶亮的水粘液沾了他满手,还在往下滴,他俯身凑近咬她耳朵:“你看,都快把我的手淹了。”
喻浅脸红得不像话,身体也早都软得像被抽了骨头,全靠厉闻舟的手搂着,不然早坠地上。
厉闻舟恶劣地将水涂抹在喻浅身上,然后将她转过身,从后面撞进去。
“乖乖,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厉闻舟的手抚在她脖子上,虎口抵着她下巴。
喻浅咬着唇不吭声。
力道忽然变重,她差点把唇咬破,潋滟的眼睛布满水雾,要哭不哭的最勾人心魂。
厉闻舟腾出手把灯关了,昏暗的光线里听觉更清晰,他身上的衣服完好,只少许褶皱,袖口挽起露出的半截手臂上是暴起的青筋,与生俱来的男人味,沉淀,爆发。
“你信不信他还在外面?”他亲吻她的耳垂。
快而猛的激烈逼得她发出呜咽的哭声:“求你你不要这样,呜呜呜,求你了……”
“求我就大声点。”
他痛快极了,将她转过身来面向她,挽起她的腿。
喻浅不确定厉应楼是不是还在外面没走,但她不敢赌,门墙不隔音,如果真在外面,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求你,进房间好不好。”
她主动搂住他脖颈,亲他唇角,求得诚心诚意。
厉闻舟还算满意,磨了她一会儿,就这么抱着她进了卧室。
进卧室这段路两人还嵌在一起,喻浅受不了直接咬在男人肩上,男人嘶了声,一巴掌拍在她臀上。
她哆嗦了一下。
地上都是水。
屋外,厉应楼确实还没走,他自虐似的像尊雕像一样站在那一动未动。
隔着一扇门墙,没那么清晰,却也能大致听见一些。
他攥紧了拳头,眼里是扭曲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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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厉闻舟发了狠,喻浅被折腾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