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行了吗。”
裴绝凉丝丝的嗓音传入她的耳膜,冷得她微微一抖,呼吸立时平复。
他的大手托起她的臀部,稍微挪了下位置,硕大的龟头直抵屄孔,异物入侵带来强烈不适,引起她一声嘤咛。
蘑菇头已经捅进了半截,仅仅是这半截,顾兮漾就已感觉到小屄传来撕裂的痛,娇嫩的花唇被撑得泛白,似要被撑爆。
“不、不要进去……”
顾兮漾惊恐地搂紧他的脖子,感觉已经塞不进去了,艰难地撑起颤抖的膝盖,不让那根硬物深入。
裴绝凌厉的眉峰微蹙,但不发一言,只是耐着性子在花穴浅处慢慢磨、轻轻蹭,磨得蚌肉发红发烫,磨出无数淫液。
顾兮漾咬咬牙,全身重量交托给他的肩膀,臀部缓缓下沉,屄穴又吃进一截龟头。
痛楚愈发强烈,比痛经还痛,感觉尖端已经顶到那层薄膜,只需再进一毫米,就能捅破。
“不行就算了。”
裴绝的声音适时传入,低凉而带着些沙哑,仿佛要在她心头泼一盆凉水。
顾兮漾心有不甘,嘴唇快要咬破,狠狠心又猛地深入一截,这一下宛如匕首刺进小穴,疼得她啊了一声。
鲜血滋了出来,几道血流沿着茎身的沟壑滑落,浸润着茎身上的青筋。
但因为经常痛经,顾兮漾并没有疼到无法忍受,咬牙硬撑着。
只是她的阴道太浅太窄,感觉已经无法深入了。
她忽然又想起顾司烬,要是此时此刻,进入她身体的阴茎的主人是他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往下掉,趴在裴绝的肩头,泪水濡湿他的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