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柳仪温老实巴交地摇了摇头,他甚至没有看出来宋琲哪里不高兴了。
宋琲更不高兴了,轻轻地敲了敲柳仪温的脑壳,那就好好想想吧。呆呆笨笨的小兔子,什么都不知道。
柳仪温不懂了,真是搞不懂他了。
第章
柳仪温觉得浑身乏力,昨夜又和宋琲胡闹了一宿,他好像生气了一般,力气很大,而且很不听话,明明说了不要了,非要继续,于是气呼呼地在宋琲的肩膀手臂上咬了好几口,最终太累了,直接睡了过去。
一睁眼就发现宋琲还紧紧地缠着他,手和脚都搁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当成了人形抱枕。
柳仪温眉心跳了跳,直接扒拉开宋琲的手,坐起身,随着动作隐秘之处传来一阵酸疼,除了第一次都没什么经验外,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过了。
气得他恨不得抬脚踹宋琲两下,可顾及着他的身份地位,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刚爬到一半又被宋琲扯了回去,餍足地道:还没有天亮呢,去哪儿啊?
柳仪温不说话,努着嘴巴,满脸的不高兴,这样的沉默让宋琲睁开了眼睛,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瞧着,生气了?
没有。柳仪温拿开宋琲的手,翻了个身窝到了最里面,不想理会他了。
然而宋琲再一次死皮白脸地拥了上来,埋在柳仪温的脖颈间,你想明白了吗?
没有。柳仪温懒得想,他太累了。
宋琲紧紧地抱着他,轻轻地嗅着他发间的清香,看着他脖颈上那枚清晰的一抹红痕,没有再说话,那就乖乖睡觉吧。
趁着行人还未活动时,宋琲回了王府。
他慵懒地躺在太妃椅上,手里拿着本翻都没有翻页的论传陷入了苦恼,他为什么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楚栩然跟在宋琲十几年,哪里能不知道自家主子说的是谁,思忖片刻道:许是殿下也没有明确的表示过吧。
宋琲微微蹙眉,示意楚栩然继续说下去。
楚栩然壮了壮胆子,腰杆都挺了起来,柳太医本来就有些迟钝,尤其是对情一事亦是如此,殿下从未表明心意,又怎么能让柳太医知道呢并作出反应呢。
自从柳仪温到了宋琲身边,楚栩然才觉得自家主子活得像个人,有了人味,不再是那般浑浑噩噩的,而是变得鲜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