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是在他被太子罚跪,宋琲帮他出气又说说我会为你撑腰的时候,是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给写信的时候,是他身边空无一人跑死了几匹马匆匆赶来他身边安慰的时候
太多了,根本无法精确到哪一个点,或许在更早以前,在见到宋琲绝美容颜的时候就沦陷了,或许是在七夕佳节时,他给他买了宅子送荷包,在烟花下深情表明心迹之时。
柳仪温抱着宋琲的腰身,埋在他的胸前,诚实道:我不记得了,但我知道我很喜欢你,我爱你,宋琲。
忽然,柳仪温抬起头踮起脚尖,在宋琲的唇上印了一个吻,眼睛亮晶晶的,蜻蜓点水的一下,但饱含爱意。
宋琲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满眼都是柳仪温笑颜明媚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柳仪温仰着头,任由宋琲亲着,轻而易举地被撬开了牙关,舌头都吮吸的发麻,眼角微微泛红,沁出了泪花。
唔在身体慢慢发软之时,柳仪温想起了什么来,推着宋琲的胸口,喘匀了气息,你上了我许家的族谱,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呢。
宋琲蹭了蹭柳仪温的颈侧,声音低哑,嗯。
柳仪温觉得痒兮兮的,伸手摸了摸,我攒了不少银子的,我一定办一个盛大的,不会委屈了你!
宋琲忍俊不禁,柳仪温能有多少银子呢?不傻兮兮地全部用掉就已经很好了。
我是认真的!柳仪温生气了。
好。
柳仪温看出了宋琲不信,立马把他拉回了家,酒劲儿还没怎么过去呢,走路东倒西歪的,宋琲紧紧地在一旁护着。
回家后就在衣柜里翻翻捡捡,抱出一个沉甸甸的匣子,一打开,里面是一堆银票和白花花的银子,里面还夹杂了几块金锭子。
宋琲不由得愣怔住了,本以为心软又善良的阿温是没什么进项的,就算有也攒不住都会用在病患身上,看来也没有傻兮兮地全部花出去啊。
这么多啊?
柳仪温一股脑地将钱都倒了出来,他也不知道有多少,没有仔细地数过,我给他们看病,有些生活困难的就不收他们银钱了,但他们会送我东西,很多很多,平时就省了买菜钱,还有一些乡绅富豪,觉得我像是救了他们的命一样,拼命地给我塞银票,我也推脱不了,一部分就用在贫苦又生病的患者身上,另一部分我就攒了起来,不知不觉也有这么多了。
这些东西加起来粗略估计也有几百两了,再加金锭子,只多不少。
原来诺诺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