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仪温恼羞成怒了,殿下还是消消火吧!
见柳仪温生气了,宋琲有些急了,这这真不是能控制的,是你太诱人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柳仪温觉得宋琲有些不可理喻,明明他们就是在聊天而已。
柳仪温活了十八年,清心寡欲了十八年,如果不是遇到宋琲,他连起势都没有几次,唯一有过亲密行为的人就是宋琲,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他,这样的事情是要靠情欲的,可是他们之间明明不该有啊。
只能归结于宋琲肝火太旺盛了。
宋琲忽然露出了落寞的神情,我也不知道了,阿温,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一遇上你就会这样
可能他也不懂吧,和自己一样,两个懵懂的人只能靠这样相互试探着疏解,缓解奇怪的反应。
柳仪温看着宋琲难过神伤的神色,心一点一点地软了下去,攥紧了他衣襟的手也慢慢地松开了。
宋琲得寸进尺地抱了上去,微微翘起了嘴角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该有的一样都没有少,柳仪温手和腿都酸得厉害,懒得动弹了,被宋琲抱去清洗干净,塞进了被窝,眼皮子一搭便沉沉地睡去,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他睡得很沉,久违地做了一场梦。
梦中的虚景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耳边传来哒哒哒的声音,一个小家伙手里牢牢地抓着一只蝴蝶风筝。
跑到了开着门的屋子,里面陈设雅致,燃着淡淡的清香,室内放置着一张檀木桌,男子一袭青衣,身子挺拔,修长的手指执着毛笔,只是有一团浓雾笼罩在男人的脸上,看不清相貌。
小家伙踮起脚尖才能够到桌子,奶声奶气地道:阿爹,你陪我放风筝嘛。
第章
男子启唇浅浅一笑,乖乖,你去找爹爹和哥哥玩。
小家伙扯着男人的衣袖,撒娇娇着,不嘛不嘛,爹爹在教哥哥读书,不跟我放风筝。然后得寸进尺地爬到了他的腿上,阿爹,我不放风筝了,就乖乖地坐在这里好不好,看阿爹写字。
好好好。男子宠溺地抱着他,生怕他掉下去。
小家伙看得十分认真,男人瞧他脖子够得长长的,笑道:你认识吗?
认识哦,爹爹说我可聪明了,我现在能认识好多好多字,这个是甘草,这个是金银花小家伙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上面的字。
是啊,我们善知可真聪明呢。男子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小肉脸。
小善知笑得眉飞色舞,在阿爹身边玩着,拿出一只毛笔写了个生辰快乐塞在小兔子的小机关里,然后又找了一本册子写写画画。
男子一个转眼,无奈地笑了笑,小淘气,你在阿爹的纸上画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