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叁天后,楚海才清醒过来,给她倒水的不是楚路。
霎时间,她的后背,冒出许多冷汗。
眼球难以转动。
他们的身体,仍然连接着。液体粘稠地被挤出穴眼。
现在已经射过一轮,休战了。
修长指节搭在她肩膀上,疑惑:“又想要了?”
楚海不是纵欲的人,想要什么想要,她想破口大骂,又有些失去心力。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以及抽身出来。
他们之间,亲密地过分了。
楚海胃部痉挛,口腔发瘪,舌头似乎尝到苦水的味道。
“吐出来就要吃瀰精瀰液了。”
指节插进她嘴里,简单抵住了那股呕吐欲望。
欲望已经成为习惯,连绵不绝地占领大脑高地,控制每一只神经触角,时时刻刻发出刺激性电流,甚至连人的意识都能改变模糊。
“同意的话,我就把她们都删掉了。”
什么。
楚海几乎窒息。去抢青年手上的光脑。脱掉衣服后,楚海的皮肤很白,但粗糙,有一点劳动人民的病态与健康,青年爱不释手。但他毕竟到底还要分出一只手,删掉楚海光脑里的好友。
阴瀰茎充盈在女体内,她的表情很不好,大腿屈起,瘫软在他身上,可能已经清醒了。但没有进行多余动作。青年依旧轻易把她抱个满怀。膝盖砥砺楚海腿上的皮肉,腿肚肉软而滑腻。。
“楚单云,停下。”她厉声斥责,因为被顶到凸点,声调中间被迫上扬。
“不要那么抵触。”清冷冷淡的声线像是火柴,通过摩擦生热,点燃火种。“母亲。”
这种斥责对青年没有任何作用。
反倒是楚海,她已经对母亲这个词ptsd了。
“别叫我这个。”她脸色极其难看,一手扶住楚单云的肩膀,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暴露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
青年清冷的目光一遍一遍掠夺过去。
“你之前就不喜欢这个称呼,现在还是不喜欢。一点都没有变。”楚单云道,下巴微微抬起,灼热的呼吸喷洒到楚海敏感裸瀰露的皮肤上。他的目光却是冰冷的,如同海面浮冰。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畸形的。
“你为什么要回来。”楚海很累,但她奋力举起手掌,没有任何留手,响亮的拳头粗野而精准落在青年脸上。“下次再催眠我。我弄死你。”
青年欺霜赛雪清冷的脸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拳印。
青年盯着她。
楚海浑然不怕,她直勾勾盯回去,黑白分明的眼珠瘆人得厉害。
青年眼睛半垂下,含了几分锐利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