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走在阴影之中,每一步都在众人瞩目之下。
阴影走到哪里,威慑就到哪里。
“这场酒会本来是给他开的,现在便宜了我们。”
“他是谁?”楚单云的声音响起,楚海不由追问。
生活在城外的人更明白生命的宝贵,更加渴望力量。那个军官,拥有绝对的力量和权威。
“……他不重要。”
清冷的男声融化在楚海身上。
“你只需要好好生活就够了。”修长指节扣上楚海风衣领口的扣子,理了理她身上的衣服。
“要看好戏吗?”他似乎是又改变了主意,带着楚海走到窗边。
仅仅是被无意间手指点了点,楚海的皮肤却着了火。她浑身一个哆嗦,熟悉的快感拧住下腹,掀翻她的理智,又要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海当中。
被剥夺所有身份和能力,不用挣扎生存,只剩下本能对绝对快乐的感知,简单的条件反射。
任何对她的触碰知觉都放大了十倍。
绝顶快感,绝顶危险。
使得她的身体成为一具彻彻底底精美脆弱的躯壳。
楚单云和她接吻,眼镜压得楚海鼻梁难受,口腔中氧气一直被掠夺。
楚海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头往后仰,几乎要把它从头皮上掀下来,楚单云感知到痛意,“嘶”了一声。拨开她的手,抢回头发。
明明只是简单重复的运动,他却乐此不疲,极其痴迷。
任何知识都没有她玄妙迷人。
楚单云搭在楚海颈间,纯白的眼睛沉静又激烈。
楼下终于有了动静。
十多具机甲从外间步入宴会。
酒店大厅面积足够宽敞,但十多具机甲入场,人类马上被衬托地如同蝼蚁。
黑色的蚂蚁密密麻麻,在机甲眼里也就是一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