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谢谢。”楚海客气得接过来,再次放到茶几上。
楚海问了下玫瑰花的价格,她顺手一摸,不是假花,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重污染辐射。“这束花价格是多少。”
楚单云没可以记过这个,所以沉吟片刻,但他记性很好,说出几个数字。
刚刚楚海还在想怎么在安西城卖二手衣服,转头这束玫瑰就比她所有的旧衣服加在一起都要昂贵。
他们之间的相处透着十分的生疏。
但楚单云不在乎,清冷的面上长眉平淡,向楚海靠近,低头索取他的报酬。
就和炮友一样。
原谅楚海想到这个词。
还是s那种。
楚单云掌控了一切。
好像她不是楚单云的母亲,男人反而是她的父亲,怪异的倒错感让人迷茫。
“你现在是什么工作?”楚海问他。
“……你不知道吗?”楚单云冷淡道。
“忘记了。”
楚海真没有印象,脖子上感知到深深浅浅的呼吸,楚单云气息是冷的。那里也是冷的,只有棒子是硬的,膨胀地坚粗且硬邦邦。顶端沉默顶磨着楚海的底裤。
伴侣忘记自己的工作,楚单云却没什么情绪。
楚单云这样气质的人,性瀰欲怎么这么强。这种人不应该就是一座冰山,既美且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吗?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谁先主动的?关于这部分,楚海的记忆中一团模糊,可能是太久远的缘故。
昂首看见楚单云的下巴,楚海思考。
关于爱情的记忆就如同爱情本身一样虚浮。
“医生。”他说。
“医生会喜欢木雕吗?”
楚单云不解楚海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直到楚海手伸到他面前,把拳头打开。
她手上贴了创口贴。
摊开的掌心上有一个小木雕。
冰山美人仿佛看见了惊奇物语,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神色,惊愕地问:“你受伤了?”
“小伤口,没有大碍,这是我自己雕的,你喜欢吗?送给你。”伤口是被机甲划伤的,但楚单云似乎误会了。楚海也没澄清,顺水推舟,最好让楚单云更感动些。
进展确如楚海所想。
“一只狐狸。谢谢,我很喜欢。”他拿过木雕看了看,和楚单云的五官相比,木偶相当粗糙,但通过轮廓可以隐约看出木偶可爱的形状,一只正襟端坐的大尾巴狐狸。楚单云拿着木偶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