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装没听见,要他洗干净。
“洗干净是吧。”
他一声允了,站起来,复而折回扛起了你。
“喂!”
你不敢大声叫嚷,怕惊动了值夜的守卫。
他扛着你进了汤池,把你困在一角,仄逼的空间更加狭小起来,几乎成了肉贴着肉。
你听到他的呼吸声很热,喷洒在你身上反复被他感染了似的,也焦躁难耐起来。
“帮我洗。”
你挑眉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华佗却捉起你的手,贴在了自己腹部,理直气壮。
“洗狗是主人的事吧?”
总是把“狗啊狗啊”的挂在嘴边,做的可完全不是那回事。但是现在,的确乖巧的像个大狗,弓下腰低着头任由你向他的脑袋上浇水。
真是昏了头,把他扔在这不管不就行了。
可你还是做了,隔着薄薄的绢帕都能感受到手掌下偾张的肌肉,每一处都酝酿着澎湃的力量。
露在水面的部分擦洗完,眼见就要洗到了下腹,你停下了手。
“怎么不洗了?”
“自己洗。”
“这玩意总要劳心劳力伺候女王爷,帮忙洗洗怎么了?”
那根翘得高高的肉棍几乎顶到你肚子上,你恨不得啐上他一口,让他少说这些不知耻的话。
华佗见你恼了,长臂一捞把你困在怀里,这下那肉根更是越过臀几乎顶上了腰窝。
“在这还是去里面?”
他低声道,呼吸喷在你脖颈撩起一片红。
“哪儿都不去。”
你没好气的搡他一把,又被圈在怀中。他体温本就高,贴在你后背更是热的灼人,像是要把人拽进这团欲火中焚烧似的。
“那我就自己来了。”
淋了皂液热乎乎又滑溜溜的肉根顶进你两腿之间磨蹭着,你咬着唇不漏出一点声音。
顶到了、又被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