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在意,监视呗,我也不是花心的人。
“大人!她……”吴小悠在门口很生气,我大老远拿回来的,我还没稀罕呢,她就给拿走了?
秦征摆摆手:“随她去吧!”
吴小悠凤目微凝,让我猜对了?
转身离去的刹那,心里忽然有些失落……
吴小悠离开不久,那名特勤回来了:“大人,崔老板全家已经搬走了,不知去向!”
秦征心说,果然。
点点头:“知道了,你去吧!”
“是!”特勤离去。
秦征没让查崔老板去向,没必要。
他已经肯定崔老板和红舞绝对不是一伙的,也不是亲属。
因为不会这么巧。
红舞之前不可能知道他会做钦差,会来梁津办差,又怎能提前布局?
崔老板在这里经营多年,已经有了一定的根基。要是一伙的或亲属,红舞怎么怎舍得就为演一场戏,而放弃这个据点。
崔老板肯定是被红舞胁迫或者收买的,不会知道什么。
查,也只是确定红舞接近他是有目的而已。
现在已经确定红舞有目的了,无需再确定!
咚咚咚……
突然,外面响起了击鼓声。
“击鼓鸣冤?”秦征大吃一惊。
击鼓鸣冤,必是民告官!
按照大乾律法,民告官者,不问缘由,二十杀威棒。
二十杀威棒,不死也脱层皮!
这就是民告官的代价!
所以,不是大冤,没人会击鼓鸣冤。
张少勇跑了进来:“大人,门外有人告状。”
秦征急问:“什么案子?”
“鸣冤人手持血状,按照律法,血状,非大人不能询阅!”张少勇严肃道。
秦征大吃一惊:“奇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