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三年没见,他应该结婚了,孩子都该有了。
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摇欲坠,这些年,我一直记得他。
我没想过再见他,自从分道扬镳后,我没有去打听过他的任何下落,如今却是在这里再次看见死了好些天也没人收尸的他。
我在十七岁时遇见了贺知书,他的人跟他名字一点都不一样。
没有想象中的秀气和知书达理,反倒是街上最痞里痞气的小混混。
“让开,她是我看上的,只能当我的同桌。”
这是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明明长在了所有女生的心坎上,但是这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却让人忍不住厌恶。
“你聋了吗?打扰到我泡妞了。”
他将我挤在桌角,锋利的眼神盯着我,一点都不像一个学生。
我默默地选择让开了位置。
我也不稀罕和江孜琴一起坐,从小到大我都讨厌她。
她总是抢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坐到了原本属于贺知书的位置,他这里很干净,我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他。
其实没有人知道,这不是我第一次见贺知书。
江中流传着一句话,宁可惹教导主任也不要得罪贺知书。
从17岁时,他的杀伤力就很是惊人。
我总是偷偷盯着他,肤色白皙,俊脸冷傲,薄唇紧抿,越发显得他倨傲孤冷,这样的他笑起来很好看很好看。
只是他的目光里只有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江孜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