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涩的反应,宜修大概可以肯定齐衡确实是未经人事了。
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无奈。
男宠无用,那还算得上男宠吗?
宜修叹了口气,此时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伸手捂住齐衡的眼睛,动作轻缓地覆了上去……
“啊……”齐衡猛地喘息一声,贴在地面上的后背弓起。
他大脑混乱极了,可神志却十分清醒,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负罪,背德,兴奋交织着萦绕心头,使他悲伤和难堪。
可身体的本能和感知却又诚实地告知他,他此刻舒畅愉悦极了。
二人的衣服掉落一地,用来束发的发绳蒙住了齐衡的眼睛。
宜修仰着头,起伏间,她理解了甄嬛,也释然了。
怨不得甄嬛抛弃所有也要出宫。
怪不得沈眉庄和叶澜依对狗皇帝那般厌恶不待见。
她上辈子在宫里过得那是什么日子。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错把鱼目当珍珠,还觉得其他女子都和她和年世兰一样眼瞎心盲。
可悲又可笑。
屋外把守的另一个丫鬟红了脸,彩环倒是面色理直气壮得不合理。
即使面对走近的齐国公夫妇也丝毫不心虚。
平宁郡主:“你是盛家的丫鬟,你家大娘子在何处?”
彩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家大娘子在念经礼佛,说是要为盛家祈福,延绵子嗣。”
平宁郡主不疑有他,海朝云过门后一直未有身孕,又答应了海家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要求,难怪会着急。
刚刚在王大娘子面前丢失的面子,又重新在子嗣上找了回来。
看了那房门一眼,就离开了,“不知道元若那孩子又跑哪里去了。”
“到那边再找找吧。”齐国公指了个方向。
………
事毕,香料也已经燃尽,
宜修镇定自若地捡起衣服穿上,对着镜子开始梳头,将还在怀疑人生的齐衡丢在了一边。
等宜修都梳妆打扮好了,齐衡才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