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她每隔两日便会炖一次药膳,为林婉言和唐泽松调理身体。
效果也是非常显著。
他们二人如今都面色红润,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然而,他们却从未生过感激之心。
反倒觉得一切都理所应当。
唐卿卿自嘲的笑了笑。
前世的自己是真的傻,就这么一头热的扎进去,连命都折腾没了。
还不如在靠山村里的日子。
虽然时常挨打挨饿,但那时她心里从未生出过渴望。
没有渴望,就不曾有失望。
唐卿卿靠在床头,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
而后才利落的给自己扎上银针。
什么医者不自医。
那是因为医术没到家而已。
又或者,已经无药也无法可医。
等待行针的过程中,唐卿卿的脑子也没闲着。
迅速缕了一遍当前的时间线。
然后开始琢磨,要怎么才能名正言顺的离开这个家。
可思来想去,除了嫁人一途外,竟没有一个稳妥的办法了。
生而为女,天然就比男子少了很多自主选择权。
悲哀又无奈。
若只有嫁人这一条路的话,那她要怎么做,才不会从一个火坑,跳进另外一个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