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摇头,“太鲁莽了……还有后期压机,佣兵还在椅子上你就直接开,害佣兵吃不上‘大心脏’,本来能搏三跑的局,硬是被打成了平局,要是地窖不刷在双板,三跑直接变三杀。”
乔长青辩驳,“当时邦邦的传送好了,我如果不拼一枪连长洞,他可以直接传到大门附近,我和守墓都在大门,到时候就是瓮中捉鳖。佣兵上椅,遗产被压,必须外置位重开一台,时间紧张,我们可能连开门战都打不到。”
遭到楚风的强烈反驳:“祭司可以和守墓一起救人,一人压机,一人救,佣兵下椅吃伤害直接开机,三人开门战就有了!”
乔长青据理力争:“那样我们三个都会暴露视野,邦邦死追一个,结果还是平局。”
“守墓人有铲子,佣兵有护腕,你还有洞,我不信你们运营不出三跑。”
听到这里安知可举手,“对不起,打开大门后我先走了,当时身上还有一把铲子,我浪费道具了。”
楚风拍掉他的手,“你这个上过挂不离开找死啊,我在和小乔辩论呢你别来抢锅背!”
安知可放下手,闭上嘴和老队员缩在一起,大魔王复盘的时候真的很可怕,他太佩服两个新人的心理素质了。
“那么请问风教练您考虑过佣兵的上椅时间吗?据我所知比赛中佣兵一般不会带假寐,等我们从大门赶到小门,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和邦邦博弈吗?风教练您刚说过邦邦守椅能力强,到时候‘震慑’送双倒怎么办?或者时间不够直接目送队友升天,剩下的两人同时暴露位置。邦邦这时候切失常又怎么办?即便有人站出来牵制,撑得到最后一台机点亮,大门却点不开,邦邦死追一个还是能三杀。如果他击倒的够快,传送在手,甚至可能四杀!到那时候可真就是葫芦娃救爷爷,一送一个准。”
要不是楚风是自己的老队长,刘世轩真想大喊一声“好。”
教练是战队的负责人,把控着队伍所有的战术安排,但是有的时候,打比赛和旁观完全两码事,不身临其境你根本体会不了对局的紧张心跳和时机的转瞬即逝,以局外人的角度评价选手表现的好坏,不免有失偏颇。
不过这并不意味教练可有可无,当局者迷,队伍需要一个旁观者一针见血点出失误,时刻鞭策着才能一直进步。
楚风曾经也是职业选手出身,上过比赛经历过风雨,比起理论派,更具备实践精神。
刘世轩对他的老队长没什么意见,新人的争锋相对他也乐得见成,有争吵才能有反思,iaw在老的那一套里固化太久,是时候来一点新鲜的血液,冲破拥塞,再现生机。
楚风被怼的无话可说,捏眉心——今天教练偏头痛。
他也不是大权独揽唯我独尊的人,相反,队员们有什么独到的见解他都会认真倾听积极采纳。
只是,很久没有人这样不留情面地输出,一时有点新奇,又好气又好笑。
楚风看了眼刘世轩:瞧瞧,你推荐的“好队友”。
刘世轩朝他眨眼睛:没错,我推荐的,好队友!
楚风捏着太阳穴,挥了挥手,“行吧,你们的情况我大致清楚了,等晚上经理回来咱们开个会,一会还有排位要打,现在就先散了吧,ng。”
“哎头儿,有话您说。”刘世轩扬声道。
“带两位新队员去他们的宿舍,中午吃完饭你组织排位,下午开自定义磨合,今天第一天,就轻松一点,排位两小时自定义两小时。晚上放假,好好休整,明天正式开始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