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吗?”
“是的。”凯塞琳深深吸了一口气,在杰克阻拦前,伸手接过。
一阵恶寒犹如电流笔直地穿过凯塞琳的身体,她发出一声尖叫,失去了知觉。
当凯塞琳醒过来时,自己躺在病床上,杰克坐在病床前,关切地看着她。
“你感觉怎么样?”
“很不好。”
“我想也是,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我记得我尖叫了。”
“你倒在地上,拼命抓着地板,指甲都抓出了血,你大声呼喊,声音中充满绝望,你喊救命,你祈祷,眼睛黯淡无光,惊恐万分。”
“真的那么糟?”
“我说的只及你做的十分之一也不到,假如不是我向他们解释你是因为朋友的死而崩溃的话,他们会给你穿上束缚衣。”
“谢谢,还有,对不起,杰克。”
“不用,你想知道那份让你发狂的礼物是什么吗?”
他向凯塞琳举起一片cd,上面的封面是可列教所绘的圣母朝拜圣子,标题则为——圣母颂——
“查梨丝。怀特自认为是圣母,里查的每一次惊厥都是她的舞台——扮演一个悲痛欲绝的,充满了无限慈爱的母亲,人们以她为中心,容让她,尊从她,赞扬她的忍耐与勇气;这是一种类似于宗教式施虐狂的行为,经常会出现在容貌及家史、智力都乏善可称的人类身上,他们渴望受人瞩目,却没有什么值得一观的地方,所以他们只有将自己的愤怒秘密地发泄在身边没有反抗能力的动物或者人身上,然后夸张的表现出自己的悲伤或者其他情绪,以博取别人的同情与赞赏,这种行为既快捷方便又没有危险,所以他们只要做了一次,就会一次又一次的干下去。以上,分析完毕。”
在比勒陀利亚一家豪奢的私人旅馆的套间书房内,就像许多年前在学院,或是剧场里那样,安东尼。霍普金斯先生优雅地结束了自己的发言,虽然这次听众只有撒沙一个,不过这位美丽的小公主依然真诚地站起身来给予了单薄但绝对热情的掌声。
“很精彩,霍普金斯教授,非常精彩。”
“谢谢,非常感谢。”
安东尼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哦,我想起我忘了什么了。”
比尔,就是我们那位不幸的列车长,使劲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忘了霍普金斯先生的那条大蛇,我忘记和他们说了。呃,他们给我的电话号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