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出了女孩话音里的哭意,无趣的摆摆手,然后按铃叫护士把消毒器具都准备好。
“走吧,跟我去楼下治疗室。”沉枫开口对两人说道。
她其实有点不想去,她甚至怀疑这个贱男吊儿郎当的,真会给人看病吗?
亚伦小心的背起女孩,把她送到治疗室,“我在外面等着。”
沉枫在里面正在检查仪器,神情惊讶,亚伦这糙汉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温柔了?
真是见鬼。他笑着摇摇头,“把衣服脱了,躺到上面去。”
“记得,是脱光了。”他语气轻浮又重复了一遍。
她咬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都说有病不避医,就当被狗看光算了。
她脸上一坨红晕,磨磨蹭蹭的把衣裤都脱光躺在了检查台上。
“我操,阿意是有虐待癖吗?再狠怕不是要把人搞死了。”沉枫看着女孩这一身痕迹,惊讶的吐槽。
她闭上眼,索性当没听见,好在男人虽然不正经,但给她检查身体时还是认真的。
给她身上所有的伤口都重新消毒包扎好后,沉枫又叫来护士给她量体温,然后抽了几管血。
“°c”
怪不得她从醒了就开始觉得自己晕乎乎的,四肢又无力,还以为是醉酒的后遗症呢。
“准备静点。”他开了张单子,然后递给护士。
等到护士给她打上点滴后,沉枫才离开,到门口跟亚伦说了几句,最后临走时又对她说了一句“告诉你哥哥,禁欲啊。”
秦希希气急,胸口高低起伏了两下,到底是忍住没骂他。
真的好贱的男人。
她自我安慰着不必和贱人一般见识,这才感觉心口堵的一口恶气才疏散了些。
亚伦等沉枫离开后走到她身边看着挂瓶,“你睡会吧,我帮你看着。”
女孩点点头,折腾了一晚上,又发着烧,她真有点困了。
一直到墙上钟表指向,她才悠悠转醒,烧似乎退下了些,头也没那么疼了。
她看了看周围,没人,亚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醒了?”
清冷悦耳的男声从她背后传到她的耳朵里,她一个激灵,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