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张元君拿着父亲淘汰下来的老桑塔纳的钥匙,出门去了。
庐陵发展不算快,现在市里最高的建筑是宇宙行的大楼,十层高。
张元君开车来到约定地点,两男两女四个好友已在此等候。
“大明星回来了。”张元君一到,好友们就打趣他。
张元君不接话,反而看了看饭店:“我回来一趟你们就请我吃这个啊?”
“我们倒是想吃遇江南,你家又不在庐陵开。”
遇江南是张家的高端餐饮品牌,在全国也只有五家店,庐陵大本营市场太小,开不起来。
“不吃这个,”张元君道,“七中前面那个烧烤摊还在吗?我想吃那个。”
“在。我回来第二天就去吃了。”
“走,吃那家去。”五人又上车,“我在京城别的不想吃,就想吃家里的炒粉,京城的粉面怎么吃味道都不对。”
“你就是贱,山珍海味给伱你不吃,尽想着2块钱一碗的炒粉。”
张元君笑道:“从小就吃,一段时间不吃还真想。”
张元君一脚油门,没十分钟就到了母校门口。
几人都是熟客,老板虽叫不上几人的名字,但脸熟,对张元君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刚到。”张元君笑答道。
几人捡了几样常吃的,又说:“再炒个粉,别放豆芽,用青菜炒。”
“好,你们先坐。”
五人坐下。
“我们这一届就你一个人学了表演,你给我们说说,表演怎么学的?”
“就身台形表这些,然后代入感情,再用一些技巧。”要说怎么念台词怎么练形体,张元君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但要问他怎么学表演,他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这样吧,”张元君想了想,说,“我给你举个例子。”
张元君低头酝酿了几秒,然后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同学哽咽道:“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情侣吵架呢。
对坐的女同学被张元君盯得直发毛,求饶道:“好了好了,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张元君收回眼泪,道:“这就是表演。”
“牛比啊!说哭就哭,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