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拒绝,我自然也还有其他的法子磨炼萧炎。”
药菀淡淡说道,随后折下了手边尚未盛开的昙花花苞,手中青绿色的光焰燃起,蓬勃的生命力注入到了她掌心之中的花苞里。
纳兰嫣然闻到了一缕幽香,而后,原本被折下的花苞微微摆动着,自眼前那女人的掌心之中盛放开来。
纳兰嫣然的瞳孔微微收缩,又是这样……最初见面时,她也是这样治好了萧炎的伤口。
“嗯,花虽好,可终究不过是昙花一现,这花送你了,昙花赠美人,倒也不妨它盛放一场。”
说着,药菀便伸出了自己的手,将静静躺在掌心的昙花递给了纳兰嫣然。
“……你,能救我爷爷吗?”
只是纳兰嫣然终究没有动作,只是问道。
“啊,你说这个?”
药菀道:“我不是说了吗?这病我治不了,还请另请高明。”
“不能治,至少也能缓解吧?”
纳兰嫣然轻皱绣眉,问道。
“这我可没说,是你这么认为的。”
“那我答应你,你能不能治好我爷爷?”
“该治好你爷爷的不是我……还是继续张贴布告吧,不过,保纳兰桀几年之内性命无虞倒也没什么问题。”
“你果然就是在等我乖乖听你的话,要挟我——卑鄙!”
纳兰嫣然生气了。
“我从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对你虽然没什么恶感,但是对于纳兰家我也谈不上什么好感,救与不救只在我一念之间,便是我不救他不是也能活上个几年吗?这不是没差?——顶多就是活得比较痛苦罢了。”
药菀笑着摇了摇头,被骂坏女人什么的对她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好像挺爽的。
不过她也懒得装什么好人就是了,她和萧炎不一样,为达目的,她也不介意有点什么小小的牺牲。
是佛是魔,那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