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脸色忽然变了。
不对,今日说了秦婉欣来了月事啊!
察觉到了不对劲,几度明珠都想要推门而入。
但不管谁是算计的人,她都无法把小命保住。
也罢,报仇要比男人的心更为重要。
想到这里,明珠稳下了心神,开始在心里数着八岁时一个又一个在自己身边倒下的亲人。
一夜无眠。
思过堂里的娇纵,只是随意的逗弄宠物。
翌日,小厮早早的来叫墨谨言。
离开时,墨谨言精神抖擞,昨夜应很是温存。
明珠来不及思索,屋里的秦婉欣开始喊人进去伺候。
“慢着,世子昨夜胡闹不曾叫水,世子夫人想来很是疲惫,我们是国公夫人叫来伺候的。”
话落,这些人鱼贯而入,跪下穿鞋梳头,颇为尊敬。
说着是伺候,实际为了查看落红。
秦婉欣葵水来了,他们自会满意。
被人摆弄秦婉欣很是不悦,但人是婆母的不好发作,她嘲讽了两句后作罢。
“还站着干什么?煎坐胎药来。”
明珠领命离开,从嫁妆里翻出药包,忍着全身酸痛去熬药。
除了江妈妈手下眼线的喜悦大半消散。
她虽然没有交付真心,但依旧觉得愁云惨淡。
应是身子托付出去一时迷恋,这段时间过了就好了。
药被熬好,那众人也离开了,只剩下秦婉欣独自抹泪。
这群人来的目的她心知肚明,但她记得母亲对她的规劝,只能忍下。
“请夫人恕罪,是奴婢没有管教好。”
江妈妈已经知晓自己女儿的错误。
王妃本想让她多留几日,是她执意赶回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