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载脸上冷汗直冒,站在秦政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爹,儿子也没想到手下的人那么大胆,居然敢打着秦家的名号胡作非为。”
秦政脸上没什么变化,语气平淡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尝到了一点甜头后,谁都会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人和事我已经给你处理了,还有下次我就不仅是罚你跪祠堂了。”
“是是是,儿子明白!”
秦方载忙不迭的点头,抬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心里把那个打着他名号为非作歹的下人骂得体无完肤。
秦游笑道:“阿爷,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把我三叔都吓成什么样了?”
秦政冷冷扫了一眼秦方载,轻哼道:“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实在是难堪大用。”
秦方载苦笑道:“游儿你有所不知,他一个人吞了将近将近万亩地。”
秦游错愕,一个人吞了一万亩地!!!
要知道他家的地加起来也没有万亩。
可见这个下人的胆子之大。
也难怪秦政会生气,搁他他也气。
“阿爷,我们是不是该自查一番了,国家不查容易滋生腐败将国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小家不查容易拖累家族甚至因此走向没落之路。”
秦游皱眉开口。
秦政笑道:“游儿的意思和我的想法差不多,这事我准备让你三叔去查,日后定成惯例,一年一次。”
“阿爷英明!”
秦游拱手拍着马屁。
秦政没好气道:“英明个屁,你爷好歹也当过首辅,管理过天下,现在连自己家都管理不好,传出去还不得丢死人。”
秦游干笑,这话不好接。
秦政见状随即摆手。
秦游和秦方载识趣的离开。
等天空渐渐关上了灯。
秦游趁秦方昂带着贺礼进宫贺寿的空当带着福禄寿三人出门。
太后寿辰和他关系不大,就算在热闹也不属于他。
他的热闹,是大街小巷的烟火气,是秦淮河和勾栏的风尘气。
再次来到秦淮河,秦游却没了以往那种玩乐的心思。
逛了一圈,他正想回去,就被两个倭人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