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不是还有薄老师吗?”桑甜理所应当的把薄一白举荐了出去,“薄老师有问题没?”
“没问题。”
姜酒却皱了皱眉:“你不行。”
“咳……”
“噗——”
众人没忍住,或咳或憋笑。
继‘下盘不行’直接变成‘不行’了是吧?
薄一白微微侧首,眸光穿过低垂的长睫,俊美的侧脸上笼着一层阴翳,冲淡了疏离,多了几分压迫感,语气意味不明:“……不行?”
谁也没想到薄一白真会接茬,气氛死寂。
姜酒迎上他的视线,表情严肃,“你感冒了。”
男人眼角的霜雪一瞬消淡,眸底露出了光。
前一刻的压迫感,瞬间消失不见,唯余他唇角微微上翘的弧度还保存着。
“薄老师感冒了吗?”桑甜诧异。
姜云笙也奇怪:“你居然会感冒?”
薄一白微微笑道:“是人都会感冒。”
姜酒抿了抿唇,眼神飘了飘。
昨天在山泉水里泡了那么久,又把衣服给了她,大晚上赤着上身再去草丛里帮她找衣服,不感冒才奇怪呢……
早上过来开始,薄一白已经咳嗽了好几次,姜酒都看在眼里。
“没什么大问题。”薄一白似笑非笑的看着姜酒。
“不过姜酒姐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和姜导都没察觉。”
“我观察入微。”
桑甜酸里酸气道:“偏心,不见你观察观察我!”
“观察了啊。”姜酒笑睨向她:“早上没洗脸吧?”
桑甜表情顿变,冲过去就要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