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影帝揉了揉睛明穴:“让你大哥给你报个成人高考吧。”
没文化,真可怕。
姜锐择勃然大怒:“你瞧不起谁!老子读过大学!!”
杀人大学也算大学的话……
……
姜酒回了砖房那边。
在镜头外对姜云笙打了招呼,示意他先过来。
“怎么了?”姜云笙有些疑惑,“一白发烧还没好吗?”
“薄老师应该没什么事了。”
姜酒抿了抿唇:“他让你过去,你弟弟……他来了。”
姜云笙面上起了些变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往那边过去了。
脚步还有些匆忙。
姜酒心忖:看来这个弟弟不太省心。
不过,虽说是兄弟,但两个人的气质差别也太大了。
姜云笙看着彬彬有礼,像是中古时期的贵族绅士,优雅贵气。
但那位姜锐择……就像是一头出笼的野兽,急不可耐想与人厮杀动武似的。
上辈子,姜酒倒是与这种疯子打过不少交道。
“姐,姜导怎么走了?”桑甜好奇道。
“有些私事。”姜酒淡淡道,刚刚和节目组那边也打招呼了,没让过去跟拍。
桑甜没再多问,坐在小马扎上笨手笨脚的刨木头。
“这是在做什么?”
“弄个鹅舍啊,”桑甜苦着脸:“那群村霸太可怕了,简直就是造粪机,姜导说最好弄个地把它们丢进去养着。”
“小朋友们这会儿带鹅去水塘那边了,他们回来前得把鹅舍弄好才行。”
“姜导倒是把图纸也画好了,不过这会儿人走了,我也不大会弄……”
桑甜很尴尬,木工她是真的不会。
就帮着锯木头这会儿功夫,她都把自己手上搞出好几个小口子。
“放着吧,一会儿我来。”
姜酒把怕刨子拿过去,瞄了眼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