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他不信,故意把睡衣展开,让他见识一下是多么的老年人审美。
顾沉自然是相信的,是个年轻人都接受不了这睡衣的厚重年底感。
他关心的是……
“外公他老人家……不在家吧?”
“当然不在。”
顾沉放心了,算你们两个还有点人性,否则老年人的心脏哪顶得住啊。
姜酒觉得,这位经纪人的思想不太正经。
薄一白睨了顾沉一眼,约莫也猜到他那龌龊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今天我先回去了,后面摄影棚见。”
姜酒点了点头。
“那只鹅……”薄一白朝阳台看了眼,忍俊不禁道:“需要我帮你养段时间吗?”
姜酒住的房子并不大,两室一厅的小蜗居,再养只造粪鹅的确有点令人头秃。
“不麻烦的话,那是最好的了。”
姜酒点头,她觉得这造粪鹅与自己很难和平相处,恐怕活不过两日,就会进自己肚子里。
两男一鹅走了。
家里就剩姜酒和露露。
“姜、姜姐你和薄老师,你们……”
姜酒叉腰抚额叹气:“是战友。”
露露失望了,“战友情就没升华一下?”
姜酒没忍住嫌弃的表情:“你们这时代的小年轻怎么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呢?”
露露瘪嘴:“怪我低级趣味咯?”谁不想和薄神ghs,姐你这坐怀不乱不觉得自己有点问题吗?
姜酒一脸高深莫测,摇头道:“智者不坠爱河,愚者自甘堕落!”
“那智者干什么?”
姜酒吞了口唾沫:“智者不坠爱河,铁锅只炖大鹅;爱河伤心难过,大鹅暖心扛饿!”
“后悔了,还是该把那鹅炖了……”
露露:“……”
“你为何看上去如此失望?”姜酒疑惑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