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嗯了一声:“比金子还真!这肚兜还是他们让丫鬟去新买的。”
宁王妃松了口气,转眸朝宁王道:“不过是个恶作剧罢了,你也是的,初儿还在呢,大呼小叫说这些作甚?”
宁王闻言看了叶初一眼,也知道自己这发难的时候有些不对,轻咳了一声不说话。
宁王妃牵过叶初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吓着了吧?瞧这小脸白的,你叔父他就是个大嗓门,你别怕。”
叶初闻言连忙挤出一个笑容来:“只是有些没休息好,让姨母担忧了,说起大嗓门,我父王也是不遑多让的。”
“说的也是,你娘在给我的信中,没少抱怨。”
宁王妃笑了笑:“既然你累了,那就早些歇息,人明儿个再见也不迟。”
叶初从善如流的应下,宁王妃便派了身边的大丫鬟,领她去歇着了。
傅灼看着她离开,也站起了身,打了个哈欠道:“儿子也下去歇着了,中午被他们灌的有些多,酒还未醒呢。”
宁王妃见状没好气的摆了摆手:“去去去,别在这儿碍眼。”
傅灼转身要走,宁王却叫住了他,看着他沉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傅灼皱了皱眉,丢下一句知道,便转身离开了。
日落西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香怡在归置行礼,叶初随意用了些饭,泡在浴桶中,心有些沉。
她与傅灼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化干戈为玉帛,显然不大可能。
昨儿个晚上,他被当成朝廷钦犯追杀,躲到了她的船上,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秘密。
所以昨晚的事情,他必定不会说出口,但她的肚兜在他手中,这始终是个隐患,当想个法子拿回来才是!
“想什么这么入神?难不成在想,该如何再杀我一次?!”
傅灼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叶初吓了一跳,急忙回身看去,就见他站在身后墙角处,正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叶初微微一愣,急忙将身子沉到水里。
傅灼双手环胸,面露讥讽:“有什么可遮掩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不仅看过,还把玩过。”
叶初腾的一下红了脸,看着他道:“你欲如何?”
傅灼闻言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来到木桶边,俯下身来,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