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药在马车里听到了,也没有掀起车帘去看,只转头看向赵墨山。
“这就是你昨晚让人去做的事儿?”
赵墨山勾了勾唇角,“不错,效果相当不错。”
此时的赵老太确实吓得不轻,她一觉醒来的门口堆了一堆舌头,她如今连张口都觉得害怕了,很是担心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赵墨山把她的舌头也拔了。
倒是赵金锭毫不知情,他拿着家里剩的不多的银子买了两坛子好酒,喝得酩酊大醉。
下午才回到了家。
他本来以为一回家便能听到好消息,哪知刚开口问赵老太,“娘,你快些说说,大哥给了你什么好处?”
结果就被赵老太狠狠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娘,你打我干什么?”
赵金锭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看向赵老太,明显气得不行。
赵老太张口正想要说话,但是又怕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被赵墨山的人听见。
便闭着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但是赵金锭并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颇有些烦躁道:“娘,有什么赶紧说啊,别耽误了我做官。”
赵老太气得差点出声,她在这里担惊受怕,而她这个儿子只顾着想要做官要好处。
她立即有事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赵金锭的另一边脸上。
“给老娘闭嘴,日后再提一个字,我就打烂你的脸!”
赵老太最后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赵金锭,但更多的是对赵墨山和云药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