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我连军师大人的营帐都不出一步,自然不能知道前线情况如何。
军师大人日日早出晚归,实在让人不得不担心,倘若战况严峻恶劣……
营中却是十分平静,以我这几年的经验,这种平静不像大敌当前的样子,更不像在准备一场大战。
我垂下了视线,看着摊开的掌心出神,只希望兄长平安无事。
孔尚回来已是深夜,掀开帐帘一眼便注意到等在桌边的唐慈。帐中只留了一盏灯,灯火跳动的昏黄光影悄悄的描绘出她单薄的身影轮廓。
他轻轻走进,脚下朝她走去的每一步,都让他内心更平稳一点。
当他终于站在她身边时,他听见簌簌的烛火声,听见沙沙的轻微风声,听见这一刻来自内心无比深沉的长鸣。
笑意直达眼底,桃花也终于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
我睡得不沉,而且军师大人的手有点凉,在我脸上碰了碰,我立即睁开了眼。
我看着笑盈盈的军师大人,脑子没有清醒,当然及时是清醒状态,我也不想像以前一样看见军师大人就诚惶诚恐的跪地磕头了。
就如我看到的一样,在我眼中,爱笑的军师大人让我觉得亲近,有时松懈一点随意一些,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我就更喜欢好脾气的军事大人了。
我望着军师大人,“大人,您回来的太晚了,夜深天气寒凉,您赶紧沐浴就寝吧。”
“小慈是觉得冷?那今晚来我榻上睡吧。”
我跟在他身后,对于他的提议毫无波澜,毕竟这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了。
我接过他脱下的衣袍,回道:“大人,小人身份低贱,万万不能与您同榻而眠。”这话也不是我第一次说了。
孔尚自讨没趣,止住了心思。一瞧乖乖搬了凳子坐在浴桶边的唐慈,小模样标志的让人欢喜。他瞥了眼身下,两腿之间的那根半硬的性器,坠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他被她看得身体发烫,若不是灯光昏暗,一定能发现平日里云淡风轻的军师大人此时连耳根都红透了。
眼巴巴望着自己一双眼睛,纯粹又漂亮,看得孔尚磨了磨后槽牙。
“啊?”当我的手被军师大人牵着摸到他的小兄弟时,我是有点懵的。
因着他牵着我的手,是以军师大人和我靠得特别近,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要趴在军师大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