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不能理解但大为震撼,她看着酒吞一脸傲娇嘀咕不碰就不碰老子还不稀罕呢,陷入了迷茫,说起来这个酒吞,好像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太正常的亚子。
桃井五月这时才回过神,脸上泛起薄薄的红晕,扯了扯青峰大辉的袖子,“没事的阿大,这位先生好歹刚才也为猫猫解了围。”
青峰大辉自然也知道,故只是瞪了酒吞一眼,好像在看睿智,然后又看着纪眠一挑眉,那意思是你的朋友你负责好,然后拉着五月走了。
纪眠欲哭无泪,这真的和她没关系……
她呆站在原地黯然神伤,酒吞看她的样子嗤笑一声,“是不是没想到我没死?”
纪眠转了转眼珠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又哼哼两声,一脸得意,“我活了上千年,不就是颗头吗,安回去不就行了,那个六眼还是太天真啊。”
“我的咒力源全在心脏,有没有头都无所谓。”
“我醒来之后四处转了转,这个时代可真不错啊,我很喜欢!就是酒差了点,才酿了几年就挖出来,不够味儿。”
纪眠很想吐槽现在有酒窖已经不流行埋到树底下了,就看酒吞从大花裤衩兜里掏出一瓶二碗头开始哔哔赖赖,哦忘了说,刚才那个悲催的黄毛混混就是把酒瓶盖当成枪口了。
“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为什么没去找羂索?”
纪眠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哈哈哈哈,老子又不是他的咒灵,只不过在那个漩涡里待了一段时间而已,我可是自由身。”
“听说那个六眼把他打了个半死?干得好,我看那坨脑花也恶心的很,他和我的审美不太搭。”
“说起来两摊素面现在怎么样了?”
纪眠默了默,颇有些同情地看着还在夸夸其谈的酒吞,内心有些复杂。
她还一个字没说,这货已经把自己的底牌全亮出来了……
“咳,那个……”
纪眠现在可没空听他碎碎念,正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让酒吞安安静静地找个位子坐下别乱晃悠,或者干脆晃悠得远些离开她的视线,就听跑过来的桃井五月大胆发言:“你好像很好奇,要不也来给我们帮忙吧!”
纪眠:……
酒吞:嚯!
当纪眠看着穿上执事服的酒吞,壮硕的胸肌几乎要把胸前的扣子撑爆,偏偏这人还颇为满意的对着镜子摆了好几个pose,纪眠的三观有些炸裂,她忍不住双手挠头崩溃,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乙骨忧太匆匆赶到的时候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三两下定位到纪眠的位置,就见他自从接到她的电话就一直惴惴不安放在心尖的纪眠穿着一件利落的执事燕尾服,长发也干练地扎在脑后,只有额前的几缕发丝垂下来染上几分凌乱的美感。
乙骨忧太心跳漏了一拍,这样的纪眠他还从未见过。
而对方此刻显然心情不是很美好的样子,正一手叉着腰一副头痛表情怒斥着身前的男人。
“说了多少次,端给客人的咖啡不能自己偷偷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