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人却不似天下人,他是天上仙,是人间不能拥有的绝色,令人见之不能忘怀,怪不得他要戴着面具。
这样的人要是毫无遮掩的走在街上,绝不是一件好事。
汴京,不愧是汴京
这才是真正开了眼界吧。
我姓赵,是随无情大捕头来的,你们呢?
月笙把玩着面具,声音平缓,令他们回神:你们是金风细雨楼的什么人?
王小石犹如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脸红,磕磕巴巴道:我、我叫王小石,与大哥是结拜兄弟。
我、我大哥就是金风细雨楼的楼主苏梦枕,你好,赵公子。
他语序颠倒,眼神都不敢瞥向月笙,只敢偷偷地看一眼、又看一眼。
但此刻,另外两人谁都无暇顾及王小石的状态。
温柔也脸红,什么任性娇蛮统统不见,心脏快要跳出嗓子。
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害羞垂首道:赵公子对不起,方才是我错了,你千万别生气。
温柔居然破天荒的道歉了,真是奇事。
相比另两人,白愁飞表现的好一点。
他目光灼灼,舍不得从月笙身上离开,道:我与小石头都是苏梦枕的结拜兄弟,我叫白愁飞。
方才唐突还请不要介意,温柔是大哥的师妹,她也没有什么恶意。
对对对,我没恶意的。温柔连忙点头,怕月笙误会。
她此时心中不禁懊恼,早知道面具下是这么一张脸,她真不该开口的。
万一赵公子讨厌她唉,温柔才发觉,她竟也如此肤浅。
但再看一看赵公子的脸,温柔承认,肤浅也没有什么不好。
最起码赵公子是真的太好看了。
月笙笑了笑:我没生气。
一个身上气运惊人,似乎是命运之子。